李院长见他们四人都看过了上级的批示资料,道:“这事跟之前的贸易一样,主要重点在保密,因为这次的东西不一样,有弹药,这就涉及的东西要多了,枪支和小口径炮都可以拆了装起来,用火车运输,但弹药就不一样了,考虑到安全,必须用货运火车,或是用汽车。我的意见是用汽车,保密方便,过程可控,只要出动院里的保卫部队进行押运工作,不需要惊动别的部门。”
陈小山道:“这事我的意见也是用汽车,第一批弹药不多,两卡车就能装下,我亲自带队,带一个班的战士,加上我11个人,多带干粮,现在这天气不热不冷,跑长途也合适。”
新来的财务老曾道:“全程开汽车的话,时间太长,路上车子出状况也是常有的事,时间上不好掌控,我的建议,从京城到江城这一段用货运火车,连卡车带货一起上火车,我们在江城不是还有一个办事处吗,在那休整一下,再开车去羊城。这样全程最多一周就可以到了。”
曲靖春没有说话,她估计自己是要负责联络工作的,老曾的建议不错,但她不表态,这事李院长怎么安排怎么做。杜青松在这种内部会议一向少发言,他的长处在贸易上,组织策划他很少参与。
李院长想了想道:“老曾的意见也不错,只要联系京城铁路的人,火到江城,就走了一大半了,路上还不用换车,保密性上也还行,江城四通八达的,就算有人去查,那边办事处也能得到消息,可以补救。”
老曾一听李院长认同了他的意见,于是接着道:“院长,这万国造,应该羊城就有,为什么要大老远地从京城运过去?”
陈小山毕竟跑过几趟羊城了,他又是部队出身的,知道一些内情,道:“前几年山南打法兰西,估计羊城军区的都送到那边去了。再说这事保密等级高,羊城离港岛近,有些消息难免会透出风去,从京城运去更让人想不到。”
李院长道:“那行,小山,弹药就按老曾的思路走,枪支零件全走火车,你定个整体的运输计划出来。联络的事情就暂时由曲靖春同志负责,军区找李师长,港岛那边还是老规矩。”
“还有这个事情,所有相关的报告只能出现钢管,零件、木柄和鞭炮这一类字样,老曾你负责把把关。我来招人,这个新小组的人有五个编制,五天时间,我会安排到位,都需要些什么样的人,你们都说一说。”
杜青松道:“院长,这个国内的保密工作,我相信都能做好,但怎么保证到了港岛后,买方不泄密?”
曲靖春知道杜青松的权限等级低一些,很多事不清楚内情,于是解释道:“港岛那边有别的同志负责,这方面可以放心。”
杜青松却道:“我没说清楚,是从港岛买烟花鞭炮的买家,他们知道是从港岛出来的,会不会猜到是从我们这里流出的?”
李院长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会提醒港岛的同志注意。下面说一说用人要求吧,小组的惯例是三个人,但这次的货要押运,得多出来两人负责押运。”
李院长老提用人要求做什么呢,其实是让手下这几人推荐合适的人。这年代推荐人,可不像后世,都是裙带关系,任人唯亲,这年代推荐一个人,那可是慎重得很,生怕自己找的人不胜任工作,拖了组织后腿。
曲靖春和陈小山都没出声,他们已经推荐过好几次了,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杜青松咳了一声,道:“韦文华调回来吧,他在港岛有三年了,有些迷失了,我看调回来比较合适。”
李院长、曲靖春、陈小山都知道这个人,1187专案组第一批到港岛的地下工作者,功劳不少,但确实最近是有些飘了,他是负责港升箱包厂的,每月进出的钱不少,但都没有他的份,跟一帮干工厂的富商来往几次后,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开始有些异动了。
老曾不了解韦文华,但他眼里揉不得沙子,道:“调回来可以,不能进新小组,可以放到别的组,先观察观察,治病救人,也要先找到病因了才好救人。”
李院长道:“是这个理,人先调回来,先在荣军院边上的玩具厂待着吧,就近观察。都对用人没有要求啊,那我就出去招人了啊,我这人要是招回来了,小山和靖春同志这前面三次交易,你们可要好好带一带。”
老曾一听急了,忙道:“别急啊,院长,我有人要推荐,我原部队的一名营长王小平,30岁,是个八年的老党员了,因为旧伤复发,要退役了,解放前入的伍,贫农出身,部队学的文化,能有个初中水平。跟我是老乡,部队里对他的评价不错,如果不是伤病拖累,他过两年得上团级。”
老曾原来在部队是负责后勤管财务的,调出部队也没两年,跟部队的联系也没断,这好单位大家都
李院长见他们四人都看过了上级的批示资料,道:“这事跟之前的贸易一样,主要重点在保密,因为这次的东西不一样,有弹药,这就涉及的东西要多了,枪支和小口径炮都可以拆了装起来,用火车运输,但弹药就不一样了,考虑到安全,必须用货运火车,或是用汽车。我的意见是用汽车,保密方便,过程可控,只要出动院里的保卫部队进行押运工作,不需要惊动别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