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知道王飞的政治敏感度不高,于是耐心解释道:“不行,你要搞,就在港岛搞,别弄到国内来,搞得乌烟瘴气的,不像话,被上面知道了,要受处分的。现在国内也是有疗养院的,但是那是针对高级干部才有的。”
“但你看看有几个高级干部会去那地方?都是病得不行了,动了手术之后,组织上强制要求才会去待上一阵子。这是享乐主义,这个头不能开,哪怕能赚钱也不行,行了,你就在港岛弄吧,别想着弄回国内了。”
王飞其实是想着,要是建好了疗养院,说不定能忽悠几个英伦、美帝的大富豪过来,趁机割上一笔大的,只要有怕死的富豪,说不定真能一次就能弄到几百万上千万美元,而且这是在红色华夏,要获得最高级的药材,贵也是说得过去的。
但这要是在港岛就不好操作了,真要是把一个快死了的富豪,治得生龙活虎了,那就等着被英伦人压榨吧,到时候钱赚不到多少不说,人也得累个半死,大头却是英伦皇室拿去了。
算了随缘吧,这个钱不让赚就不赚了,再想想别的办法,增加收益吧。
李院长见王飞熄了这个念头,也放心了,他语重心长地道:“匡庐会议召开了,现在形势很微妙,很多事情你要特别注意,平常在港岛也要加强学习,羊城那边我会让人每天给你们送报纸,必须要看,政治学习放松不得。”
王飞听到这事,也是有些震惊了,不处在这时代,你就感受不到那种氛围,从上到下都在憋着一股劲,但是这股劲久了,也容易出问题,他布局港岛就是打算远离政治漩涡,避免以后的麻烦。
“知道了,李伯伯你们也要注意,很多问题能不表态就不表态,只做事就好,只要能赚外汇,我估计谁都不能轻易动你。”
李院长眉头一皱道:“别操心这些东西,你的任务就是多赚外汇,明年要增加上缴额度,你啊,还是多想想,还有什么手段能多赚外汇吧。还有啊,烟花生意你要注意,尽量低调,不要让人知道,不然可能会对我们的外交产生不利的影响。”
王飞也知道这个情况,烟花生意他一直都没有出面,是王志朋在操作的,他的身边有四科的同志在盯着,出不了大错。
“嗯,知道了,烟花生意那边有四科的同志在盯着,我也会跟志朋叔他们交待清楚。目前状况还行,就是这个特种钢材,一时半会,找不到稳定的供货商,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明年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
李院长一听,知道了这特种钢的事,应该是跟丁处长那边想办法在一起弄,点了点头道:“要是能弄到特种钢那就好了,我们的压力会小很多,今年的外汇有一部分就是买这个特种钢,都是高价。我们底子差,很多地方受制于人啊。上个月你志友叔带队送了一批特种钢,很是省了不少外汇,但离目标还差一半。”
王飞道:“这个只能明年再补齐缺口,对了,这个特种钢要生产有哪些必要设备,让负责的同志列个清单出来,我们想想办法,总不能一直买钢材,要是自己能生产是最好的。一年不行,那就两年,两年不行,那就三年,总要把设备买回来。”
李院长道:“这个啊,还真就不光是设备的问题,还有配方的问题,这是一个系统工程,我们缺的东西很多,不过你说的对,先把清单列出来,不然你们碰上了,也不知道国家用不用得上,更别说把东西弄回来。”
“行了,一起去吃饭吧,我都闻了好一阵烤鸭香味了,东方也在,就在食堂加个餐。”
王飞呵呵一笑,拿了包跟着李院长直奔食堂。
东方思英大着肚子,一点也不矫情,手上还抱着儿子,王飞不是没有说要请个保姆,但都被刘二妹和东方思英给否了,按她们的话来说就是,谁不是生几个,现在工作又不累,家里有思国照顾,刘二妹时不时还来帮忙,东方思英一周才去荣军院上班两次,还有车接送,哪用得着请保姆。
吃完饭,王飞开着车,带着东方思英回了家,一到家里,发现家里大变样了,原来东方思英为了多种药材,让思国把院子里重新整理了一番,药材是能种更多了,但院子里就更挤了,一点也不方便。
王飞道:“过几天旁边的两个院子里的同志会搬走,中间的院墙会拆了,扩成一个大院,种药材的地方会更多,我看啊,到时候搬到香梅香兰那屋住,在那边给儿子弄个活动场所,他也能走路了,没有活动场所不方便。”
东方思英道:“那边的土质不行吧?种出来的药材,药效达不到要求啊!”
王飞道:“找到解决的办法了,把这边的土移过去一些,慢慢培养,土质能变好。”
东方思英一听明白了,丈夫这话有猫腻,她又不是没试过,根本不行,但她没说什么,王飞这么说要么是保密要求,要么就是师门秘方,她也不追根问底。
点了点头道:“那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生儿子时你不在家,这次不会也不在家吧?”
王飞道:“这哪能啊,我算好了,你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我等你生了,再走。查了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
“赵南星给我把了脉,他说还是男孩,我跟你说,现在赵南星可不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现在也练出气感了,他练出气感之后,医术涨了一大截,给人把脉就没出过错,我说飞哥,你这医术也就针灸比他好了,一般的诊断可没他强。”
王飞笑了笑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赵南星原本号脉就比我强,诊断也是,我也就是西医手术比他好,针灸比他强,论中医还是他更胜一筹。”
东方思英道:“上半年他把他爱人接来了,我看啦,他爱人成份不太好,像是富家小姐出身,离得远不觉得,但是一靠近了,还是能闻得到一种特殊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水,还是香料。”
王飞皱了皱眉头,这可有点麻烦了,往后几年形势可是越来越严,再有几年就有小兵们起来革命了,对出身成分不好的人,可没什么好脸色,整天不是批斗就是游街。看来得做做思想工作,把赵南星调走,待在京城,对他来说,以后可不是善地。
李院长知道王飞的政治敏感度不高,于是耐心解释道:“不行,你要搞,就在港岛搞,别弄到国内来,搞得乌烟瘴气的,不像话,被上面知道了,要受处分的。现在国内也是有疗养院的,但是那是针对高级干部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