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的原话是：“咱俩这次回国述职，功劳不用说是有的，但是过错也是有的，回去肯定先是一顿臭骂，然后再表功，后面如何就看我们的表现再讨论了。所以我们回去，认错的态度一定要诚恳，挨打要立正，必须得老老实实的，你记住了。”

老丁见两人态度还诚恳，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他们，出去工作，难道有功不立吗？

“把报告留下，你们就回去吧。还有啊，准备一下，明天是跟外交部正式会谈，然后是招待你们的国宴，你们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该有的流程必须要走完。下午跟几个部长闭门会议，现在不用单独跟我报告了，我现在都不够资格单独听了，更别说给你们俩下命令了。”

王飞一听这话，急了，道：“不是啊，处长，我们可还是十六处的人啊，去别的单位，我可不愿意。”

丁处长哈哈一笑，道：“你想走，我还舍不得呢，但这事，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组织上说了算，明天开了闭门会议了，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老万跟王飞回到国宾馆后，也没有休息，两人在聊苏门答腊的形势。

“小飞啊，这次你的功劳很大，但是你在新政府的位置太显眼了，也太重要了，我估计以后九科的工作可能就会转给杨进步了。”

“我的工作估计还能兼顾，但是也很难说，过了明路了，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王飞是知道的，像这种地方肯定有监听，但他也没拦着万副处长。

“功劳就别提了，别给处分就行了。这一年来，情况特殊，很多事我没办法及时上报，要是都等上报再决定，那黄花菜都凉了。冒险是有一点，但都在我的控制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