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沐洪答应。
正事结束,两人自然也就进入了唠家常的状态。
沐洪和张景泰是生死之交,早就把张麟看做是自家子侄。
从他踏入南疆的那一刻,就像是送宝童子一般,源源不断地送了不少的好处给他。
这些,张麟都记在心里。
对于这位镇守南疆的叔父自然也是极为敬重。
你来我往之间,宾主尽欢,撤去传音阵法的大厅之内时常传出沐洪哈哈大笑的声音。
引得候在门外的仆役连连侧目。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得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国公爷如此开怀。
“当年我自负修为,深入妖族腹地,差点被一位妖尊一爪子给撕了,要不是你爹及时赶来,估计便没了如今威震南疆的黔国公了。”
谈及张景泰,沐洪缓缓收敛笑容,摸了摸脸上淡白色的疤痕,道:“这就是当初留下疤痕,以我的修为,自然不会奈何不了它,但本公就是要将他留在脸上。
一是时刻谨记你父的救命之恩,二是警醒自己,莫要对妖族掉以轻心。”
“贤侄,”他眼神蓦地锐利起来,杀气腾腾,“我沐家世代抗击妖族,不知道抛了多少头颅,洒了多少热血在南疆这片土地上,对于大明绝无二心,我如今放权与你,但不希望锦衣卫成为我的阻碍!”
“叔父放心!”
张麟挺了挺胸,“只要我在南疆一日,必定会是叔父最大的臂助,但是——”
他嘿嘿一笑,道:“若是我离任了,上面再调一个镇抚使下来,我留在南疆的这些弟兄们,可就要叔父多多关照,莫要让他们吃了亏。”
两人相视,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
接下来。
玄胎平育宗宴请四方的日子悄然而至。
张麟没有大张旗鼓地骑乘犼兽前去,而是将《天虚地渺大虚空步》催动到了极致,宛如横渡虚空,快速朝着玄胎峰移去。
与上次来的冷清不同。
如今玄胎峰张灯结彩,四面八方皆有宾客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