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

程澈思索一瞬，“我也没有不喝吧，我只是觉得咖啡提神牛奶安神，混在一起我是写作业呢还是睡觉呢？”

丹恒：……

奇怪的回答，但是按照程澈的逻辑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丹恒喝了口咖啡，转头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大门，眉心微微蹙起一点弧度，“看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出征这件事情甚至都不能马上做出决定。”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事情让出征都从晋级名单上往下掉了一行。

“谁知道呢。”程澈换了软头的笔，在画像下面写上偷窥偷跑被砸几个字，拍下照片发在开拓群聊之中，“还是那句话，末世不是我的末世，毁灭也不是我的毁灭，咱来帮忙的何必操心那么多。”

丹恒的视线从紧闭的大门上挪开，认真的看着程澈，“你这种想法有点太冷漠了。”

“我已经觉得我热心的不得了了。”程澈摊手，显然很是坦诚的模样，“说好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我们来处理，但他们还是在隐藏一些比较深刻的事情，这不就是利用吗？”

说到这里，程澈垂眸，“隐藏事实表露一部分事实，使客人按照主人家的设想帮忙解决主人家的麻烦，好听点叫友情，不好听就叫利用。”

丹恒叹息，“我们同样有所求，不管是燃料还是三月的状况，都是我们需要他们帮忙的事情。”

“但也不是必需。”程澈将本子丢进包里，抬手检查着身上挂着的武器，“哪怕剔除我和星这两个意外，列车组也完全有实力暴力开拓翁法罗斯并解决三月七的问题。”

换而言之，开拓不帮忙翁法罗斯马上死，但是翁法罗斯不帮忙，开拓虽然要麻烦一点找到燃料和伙伴的病因，但也不会就此灭亡。

程澈看着丹恒，似乎有点好奇，“我曾听闻罗浮的持明就是饮月君的一言堂，说一不二直接收拢了龙师手中的权利，劝诫教导谆谆教诲一个都不听，要不然也不会闹出当初那场乱子来，你现在怎么……”

说到这里，程澈似乎更困惑了，“你现在怎么转世一回变得温柔了？变成蛋滚一滚还能有这效果？”

那他能不能也试试？

到时候变成不面瘫的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