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叔找了些关系,但现在盯着这件事的人很多,尤其是媒体的介入让他们都不敢做手脚。警方和检察院帮不了忙就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你找的那两个人中开餐馆的还好说一些,可以推脱没有监控设施,但开出租车的刘伟宏就很难办,路边的监控上没有拍到他的车甚至就没有车经过!如果拿不出证据他们的证词肯定不会被采纳!”张母给自己的儿子分析道。“王叔说,如果真想让他付出代价也不是不行,我们可以先以防卫过当致人死亡为由将他关进监狱,七年时间很长,一旦他和狱友发生冲突很可能就无法活着出来!”
张母的一番话让张力眼前一亮,这些体制内的人真的腹黑,整人的方法都这么阴险!他点了点头对母亲说:“那就依王叔说的做,我们也不找监控了,就让他判七年!”
两天后,秋晖与马功港、冯皖君会面,得到的消息却是被监视的三人都没有异动。
“他们放弃了?”马功港诧异的问道。
“如果他们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那他们就不会在法庭上让那些证人做伪证。”冯皖君在一旁说道。
“他们只是发现原来的路径走不通,并不是放弃了。”秋晖挠了挠头继续说:“他们肯定无法接受以防卫过当罪名判决吕焘,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达成他们的心愿?”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脱口而出:“他们想在监狱中下手!”
吕焘在事发后选择了自辩,所以他没有辩护律师,而华国,规定嫌疑犯在未进行判决前不能接受亲属朋友的探视,所以秋晖他们无法将自己的判断提前告知他。
“我们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即便吕焘受到公正的审判也会面临七年刑期,七年后他会被这个社会抛弃。所以,我决定救他走!”
“劫刑车!”马功港兴奋的喊了起来,他读书不多但很多评书演义听得可不少,对于劫法场劫刑车这样的桥段很是
没想到的是,保卫科来了个愣头青,刚上班没多久就将张力抓了,这让张力咽不下这口气。退役军人来保卫科并不是新鲜事,但这次的新人竟然不打听他的背景就敢抓他。厂领导对于这件事态度很微妙,他们对吕焘大肆表彰,其目的只是想用他来验证张力背后有没有靠山以及靠山的实力。这样一来张力骑虎难下,他必须除掉吕焘让所有人看到和自己对着干的下场,否则以后就没办法再偷酒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