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他逗得笑起来,叶烬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乖,我就在门口等着,哪也不去。”
喻寻咕哝了一声“好叭”,这才被推了进去。
不多时,荆山和关月覃匆匆忙忙跑来,已经不知道是这几天里第几次这样焦急了。
“醒了吗,醒了吗?!”
叶烬的脸上挂着近来头一次笑容,点了点头,说:“嗯,进去检查了。”
关月覃拍着胸脯,“哎呦,这次我说什么不能由着他乱跑了,就拴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话音刚落,一个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妈。”
关月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应声道:“诶,宝宝,妈妈在。”
“趁我不在,你说什么呢。”喻寻躺在病床上嘟囔。
关月覃看着被推出来的儿子,立刻迎了过去,“妈胡说的,妈怎么舍得把你拴起来。”
“儿啊,你可急死爹了。”荆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满是担忧和心疼。
喻寻看着看着,缓缓抬起胳膊,袖管空空的滑下,露出消瘦的手臂。
他摸到了荆山的鬓角,那里多出来几缕之前不曾有的白发。
眼泪就从眼尾落了下来,“谢谢爸爸妈妈……救我。”
关月覃忍了许久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你说什么呢,傻儿子。”
“不许胡说,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荆山哽咽道。
“你们怪我不……”喻寻问。
关月覃怜爱地摸着儿子的脸,“我儿子那么勇敢,制服了犯罪分子,妈妈只会为你感到骄傲啊。”
荆山抹着眼泪,先把儿子推回了病房。
喻寻身体检查无碍,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他靠着床头,喝着关月覃买来的冬瓜排骨汤,美滋滋地说:“妈,做你的儿子可真幸福。”
关月覃眼眶发酸,“傻孩子,我们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