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明浩回过神之后问道:“怎么才能取出来?”
钱来叹气:“老傅,这件事情有些难办,孩子太小了,针有些大,若是动手术风险很大,尤其是心脏这个地方,离得太近了,我们这里的医生没有把握,只有京城军区医院柳副院长能做,听说她休长假了,即便她没有休长假,我们也请不来,到了京城一般人也见不到面,她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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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浩心凉了,钱来再给了一记重击:“这个孩子胎里发育的不是很好,出生之后营养也不够,伤了身体,即便是普通手术,她也承受不了。”
最终钱来还是说道:“这孩子还得精养着,需要注意的我给你列一张单子,千万不能大意,说不定将来长大了,绣花针离开危险地区,就能做手术了。”
造孽呀!这孩子能不能活还不一定,身体都被折腾成啥样了,钱来刷刷刷的写了满满三大张。
傅明浩失魂落魄的走了,钱来也想不出安慰的话来,大夫只会说实话,无论病情好坏。
傅明浩抱着孩子走,心里想了很多很多,最终只剩下一句话:“畜牲!”
刚睡醒的莫问期:……她做什么了就畜牲?
张嘴就要反驳,声音却是:“呜~~~呜~~~呜~~~”
这委屈的小声音让傅明浩心疼坏了:“哎吆小囡囡,是不是饿了?外公马上就到家了,到了家就给小囡囡冲奶粉。”
莫问期:……晚了,谁让外公骂她是畜生,她就要哭,烦死他。
傅明浩一路哄着,莫问期质问了一路,一定要外公说清楚谁是畜牲,两人就这样驴唇不对马嘴的聊了一路。
可怜傅明浩听不懂婴儿语,哄得冷汗都出来了。
刚到家门口一个大嗓门猛地蹦出来:“哎吆,傅厂长去谁家偷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