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毓敏想了一下说道：“那你只启蒙她的知识，不能启蒙她为人处世。”

当初祝明月就是因为被他启蒙，所以性子无法无天，上山爬树，下河摸鱼，暴揍小男孩，就没怕过谁，被揍了连家长都不告诉，瞅准机会把人暴揍一顿，一顿不行就两顿，非得自己解气了才停手，怎么说也不听，而她就是师父启蒙的。

院长有些心虚，他是觉得祝明月那丫头天赋好，不能浪费了，体能太强先打打架垫垫基础，谁知道她竟然无师自通，打遍了附近的所有孩子，成了孩子王。

可是，也不想想孩子性子还有一方面是遗传，当初毓敏可是把胡同里所有的孩子都揍了个遍，谁敢告状，揍的更狠，直到被打怕了不敢告状，那些大人对孩子实在没办法了，还用她名头吓唬不听话的孩子，一吓一个准，简直就是人鬼见了都愁。

想到这些院长总觉得他是为她背了黑锅：“我怎么不能教了？别忘了你的为人处世都是我教的，祝明月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家祝家宝就是混不吝的脾气。”

反正这俩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当初在打仗的时候，出损主意的都是祝家宝，不仅坑敌人，没事的时候还坑自己人，祝家宝得罪的人都排满一个师，他都怀疑那老小子暗地里被人套了不止百次麻袋。

柳毓敏还想掰扯，被院长直接打断了：“为了奖励你把凡凡交给我，给你药材种子，要不要？”

柳毓敏毫不犹豫：“要。”

院长把自己抽屉打开，正要把种子拿出来，一边拿还一边念叨：“真是世风日下，对师父没有尊重，没有孝敬还要师父的补贴，哎哎哎，别动手，给我留点，没有东西我怎么诱导你做苦工……”

柳毓敏看不下师父的惺惺作态：“你就说你哪次让我干活我没干？”

师父师父，是师也是父，他提的要求她哪次拒绝过他，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两人开始互揭伤疤，你说我压榨，我说你不服管，两人开始吐槽对方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徐景前拿着饭盒过来两人还在争吵，只是徐景前刚摆上饭还没有开口，两人麻溜的吃饭，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