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头也不回的走了,气的放话的傅静趴在床上哭了好久。
就这么顺利,顺利的像是经过了再三的演习,对于祝凡凡的不解,外公解释:“很多时候简单粗暴才是王道,招不在乎新不新,管用就行,要想对付一个人,首先得了解她的脾气,有的人就是想法简单。”
不简单的是薛富,那人又蠢又狠,但是紧要时刻又带着脑子,怕是不会轻易去藏钱的地方。
祝凡凡好奇的看着外公:“几年不见,外公你也变了好多,竟然也跟着我胡闹,还是设计的亲生女儿。”
傅静从柔柔弱弱的小媳妇变成了不讲理的泼妇,外公也从一心为女儿的父亲,变成了看女儿热闹还火上浇一把油的旁观者。
傅明浩笑了:“你干奶奶说的对,人生只有几十年,我跟你外婆怎么也会走在孩子们前面,我们死后她们还不是一样要生活,我们彻底放手看她们日子能过成什么样,心里有个底,在地下也安心。”
祝凡凡记得干奶奶跟外公外婆说话的时候,她是全程跟着的,她确定干奶奶没有说过这些话,难道她记忆出现偏差了?
傅明浩看到祝凡凡不解的表情:“意思差不多,你干奶奶活的比较通透。”
回来以后他与妻子痛定思痛,觉得他们插手的事情太多了,结了婚本就是从孩子到大人的成长,不能因为不放心一直干预,虽然他们一直给帮助,但是也助长了她们的惰性,让她们觉得有靠山,不管做什么都有退路,所以他给了一个明确的态度,自己的生活自己过。
自从几个女儿知道了他们的态度,确定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管她们了,反而变得成熟了,也很少来烦他,他们日子过的还挺舒坦,尤其是看女儿们家里鸡飞狗跳的事情,反而觉得还挺有趣的。
祝凡凡问道:“薛富你打算怎么办?他不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