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凡凡回道：“跟我干爷爷，我是明家小辈唯一的传人。”

丹长老也不问别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领悟力很快，你的能力我大概知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我教给你一些理论知识。”

祝凡凡立刻不同意：“我还能炼制，我年轻恢复很快。”

丹长老也不反对：“你想炼制我不拦着，但是得下午，上午你神识耗尽了，需要好好休息，彻底恢复了才能再次炼制。”

祝凡凡也不反驳，反正她要学的东西很多，能找到打发的时间。

丹长老好奇了：“你平时都学什么？”

祝凡凡老实回答：“跟太姥爷学习医术，跟爷爷学功夫，还有跟干爷爷学心理，有时间去陪姬爷爷做做手工，别的爷爷奶奶都是有时间去蹭饭，顺便学点东西。”

大院里的人本领太多了，她学不完，她蹭饭也是看人的，爷爷专门给她分析过谁家有绝招，她带着口粮上门，不管是看在上将的爷爷还是副院长的奶奶面子上，谁也不会拒绝她。

丹长老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些人能力都是顶尖的，尤其是姬部长，也有能力去龙组阵法组，但是他拒绝了，这里的老师比龙组适合她，都是一对一教学，还都是大佬，本来组长还想争取一下进龙组培养，他看是悬了。

丹长老突然问道：“你有座右铭吗？”

祝凡凡想了一下：“我一向奉行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丹长老立刻来了兴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跟你说，我们道观一向奉行随缘，去我们那里进香的人可多了了，每个人都能抽到好签，开开心心的回家。”

祝凡凡觉得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好运气？”

丹长老解释：“有抽到下下签的，只是他们不开心我们就扔了，让他们重新抽，说要给他们逆天改命，直到抽到好签才停，大家都满意。”

祝凡凡：……这都可以？

丹长老还在抱怨：“我们道观还是有很多膜拜的礼节，好多人都不懂，硬生生按照佛教礼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