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奕彤呵呵两声笑:“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做吧?”
祝凡凡好奇:“我想让你踢开薛富,你就一脚踢开?”
季奕彤自然回答:“我又不缺男人,只是觉得他最强壮,多留了一段时间,踢开这一个还有更好的等着,不能让小朋友失望不是?”
祝凡凡皱眉:“我们之前见过?”
季奕彤笑了笑:“你外公带你出门的时候见过,不过我跟你外公工厂上没什么联系,所以也没有什么交集,我看你有眼缘,对有眼缘的人我一向很宽容,我季奕彤说话一个唾沫一个坑,说踢开就踢开。”
说实话,她比较羡慕祝凡凡,傅厂长对孩子那种关心发自真心,她见过傅厂长抱着她,即便她错了还是温柔的开口,还带着她一起玩耍,没有一点做长辈架子,更没有重男轻女的意识,她觉得生在傅家一定很幸福,但是听说傅家几个女儿都不省心,要是她直接在家里招赘,一辈子不离开。
而且听说祝凡凡身手很厉害,一直她眼馋的地方,她学过一段时间防身术,太累了,也太苦了,而且她也没有天赋,师傅说她坚持练最多强身健体,连自保都做不到,索性她也不坚持了,有钱雇保镖不香吗?
祝凡凡不觉得自己这么招人爱:“有什么要我交换的?”
对于陌生人,她还是习惯等价交换,她不会让自己吃亏,也不会让别人吃亏,合作共赢是最好的,也是长久发展关系的最好的办法。
季奕彤笑了,笑容难得带了些真诚:“我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我对现在的生活比较满意,没什么想要的,你想搞薛富,我不插手,身强力壮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我根本不在乎,如果他有让我不得不放弃的点,跟你鱼死网破我也不会放手,所以你可以理解为,他还不配我费心思。”
祝凡凡:……这思想够先进的。
祝凡凡问出一个好奇的问题:“姐姐,我纯属好奇,男人这么多你不怕得脏病吗?”
虽然只有刚刚笑的比较真诚,自她来了不时的笑,笑容里魅惑却带着不屑,她一个女孩子也迷得劲劲的,难怪男人着迷,怕是不要钱都要一亲芳泽。
她后面的话没有歧义,只是觉得私生活太混乱的话容易出事,而艾滋病无解,虽然季奕彤被人们看不起,她觉得还挺顺眼的。
季奕彤倒是没有卖关子:“你当姐姐什么香的臭的都要吗?每个男人来之前我都把他们研究透了,要么童子鸡,要么是有女人但是不会在外面乱搞,他们拥有的女人情况我都查清楚了,我虽然贪欢还是很惜命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孕,小的时候家里姨娘太多了,正室爱父亲,对于所有庶子庶女都极度厌恶,恨不得所有人都死了,但是得宠的姨娘和庶子庶女她不敢动,只把气撒在他们这些不受宠的孩子身上,她大冬天的用冷水洗衣服,还被罚跪在冰上,身体严重受损,体寒的厉害,根本不可能怀孕。
既然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她就好好享受怀孩子的过程,找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都不会出去乱说,并且还身强力壮,不过可惜,薛富是目前为止她最满意的,既然有眼缘的小娃娃不
季奕彤呵呵两声笑:“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