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眼里还残留着惊惧之色,昨夜那番严刑拷打着实“吓破”了他的胆,闻言只是茫然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禹漓冷哼一声,拔剑架在他脖子上,“你若不说实话,本王这剑可不长眼。”
中年男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开口:“贵人您行行好,小的和您无冤无仇的,就放了小的吧……”
眼见剑锋又逼近了几分,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他连忙喊道:“等等……等等……小的想起来了!”
要是早知道这差事这样考验演技,就不和凌一抢了,他差点就要露馅了,好在这段演完他就没戏份了,假死药一吞就完事。
半个月的美好假期他来了。
禹漓一听眼睛就亮了:“快说!”
“凌道长临走前给小的留了句话,说日后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以去……城西五十里外的天心观。”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气息也渐渐微弱。
总算得到想要的消息了,禹漓将剑收入剑鞘中丢给一旁的随从,吩咐管家:“把这人看好。”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
在天心观守株待兔的禹衍捻着一枚黑棋,很是无奈地看着坐在他对面一直在嚼嚼嚼的路楚,不明白禹御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的儿子。
说好的手谈一局,结果对方只花了半分心思在棋盘上,剩余的都落在吃上面了。
路楚回以一个“瞅我做什么,还不快下”的眼神,就这种宝宝棋他就是不看也能赢。
实际的下棋珠小一:殿下您高兴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