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气?疼爱?后悔?”
齐娜娜分不清。她只是感觉到,可能会失去,这个撕心裂肺疼爱自己的男人。
“我得不到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胡思乱想到这里,齐娜娜在古董柜里拿出把蒙古刀。这是俩人蜜月草原行,买来的纪念物。
齐娜娜抽出小刀,不愧是着名的手工艺品,刀刃闪闪,刀身泛着寒光。
咬咬银牙,齐娜娜解开洪振东的外衣内裤。扒拉出曾经威风凛凛,两口子颇为骄傲的尘根,犹豫着是否把它割掉。在齐娜娜的潜意识里,割掉这个秽物,自己固然失去,但再也不用担心,其他女人的威胁。
只是,这样对洪振东太不公平。自从结婚以后,他给了自己太多的爱。尽管自己在盯梢监视,至少到目前,还没见过洪振东,爬上其他女人的身。
天色熹微,酣睡了一夜的洪振东,一直没变姿势的身体,着力部位酸麻。手脚动动想换个姿势,意识的回归,让他感到裆部的沁凉。朦胧中好奇的睁开眼,这一看,不由的满身冷汗:齐娜娜峨眉紧蹙,星眼呆滞。她一手托着自己的阳物,一手拿着闪烁寒光小刀比划着。
洪振东不由的啊呀大叫声,翻身滚到地上。齐娜娜的性格他太了解,一阵子情绪上来,不管不顾,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齐娜娜没有动弹,只是微微抬眼皮,看洪振东的惊慌。转过手,把小刀锋刃,朝向自己秀丽白皙的脖颈。
“哎呀呀!”洪振东惊慌更甚。他知道这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小公主,是只顾情绪,不计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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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早已化作冷汗,洪振东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夺过小刀。他把齐娜娜紧紧抱在怀里,由她任性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衣衫。
玻璃虽然坚硬,一碰就碎;好钢需要淬火,淬火太急,容易崩刃。
一连几天,洪振东一句抱怨、劝解的话都没说。只是竭尽温存,放弃了许多亟待办理的事务,尽可能的陪伴齐娜娜。
“自从那天见到你,心里再也难清理!”洪振东说。
他不能没有齐娜娜,受过太多煎熬,经受无数苦难后,他的身心已经和性情怪异,美貌、清秀、单纯的这位女子融合在一起。如果需要他身体的任何零件,换取齐娜娜的幸福,洪振东都不会犹豫。
只是,他在深思,细细的谋划,怎样才能让齐娜娜一生幸福。
齐娜娜属于那种见着火星就爆炸,遇到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开花的人。见到洪振东,成天围绕自己转,嘴头子就像抹了蜜,心里早已没有了芥蒂,只是感到幸福无比。
“唉!你成天围着我转,生意怎么样了?”齐娜娜也不是太糊涂的人。
“咦!你怎么今天给一个姓刘的打去二十万?哦啊,是刘子源的孙子?你这人是稀有动物,滴水之恩,几十年后还涌泉相报!难得!”齐娜娜欣赏丈夫念旧,有情有义。他对外人都这样,对自己还能差了吗?
“唉吆,你今天怎么又打出去一百万款?噢!是捐献给学校的!什么学校?我有时间去看看!”齐娜娜温柔起来,煞是可爱。
洪振东脸上有些忧郁,扑撒下眼皮:“会的,会让你到那个学校去看看!”
“前几天,你到我家去了?你和我爸说话很投机!听我妈说的!”虽然父母就像欠齐娜娜几辈子债,她没给过好脸色。从心里,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