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江行安解释着,
“我想起那天天谷哉向我发起的挑战,他使用的是围棋,你用的是国际象棋,不得不说你们俩还真是挚友啊,就连挑战都选择的如此相似”
一听江行安说到围棋,苏景言的脸色大变,他完全没想到天谷哉居然会在围棋上输给了江行安,那可是天谷哉绝活,其计算能力全超过当前计算机的极限,也就是说天谷哉在这方面输给江行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哉的围棋造诣在国内首屈一指,整个世界都无人能敌,他怎么可能在围棋上输给你呢?”
江行安知道苏景言这是以为自己和天谷哉比试的是围棋,不得不说依靠天谷哉的计算能力确实没有什么人,甚至说没有什么机器能赢得了他,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两人比的并不是围棋,
“我们并不是比的棋艺,而是借助了围棋比试计算能力罢了”
苏景言的脸色这才好了不少,但他依旧不相信天谷哉会输给江行安,
“这一次我们比的也不是国际象棋,而是一种全新的规则,这是我这段时间才思考出来的游戏,我也不清楚有什么绝对解法,所以你可以放心,这游戏绝对公平”
对于苏景言和天谷哉这一类自负到极点的人来说,游戏是绝对公平的,不然他们自己也不会接受结果。
但是对于江行安来说,公不公平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体内的无字天书就是对于普通人最大的不公平,他在乎的更多得如何是摧毁这些天才的骄傲,彻彻底底地征服他们。
见江行安没有意见,苏景言便说着自己想出来的游戏规则,
“国际象棋原本的取胜规则作废,它的取胜规则由我们两人制定”
江行安眉毛一挑,兴趣大增,这游戏规则听起来很有意思,看样子不会像下棋那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