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抚使都是实权职务。
可不能像他千户这般潇洒。
到时候一天天就在那处理公文,怕不是累死也是闷死。
三人结伴同行,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出了宫门。
一个向北、一个向东,一个向南。
自然不能通路,便在宫门口分别。
回去医馆的路上,苏木见路边有卖江湖月报的,随手买了一份,一边看一边走。
上面虽然七成的篇幅都是用来写他的,但总有那么三成的趣谈杂事,等将报纸看完,苏木也是回到了南城的医馆。
他才刚到门口,便有几架马车,亦是停在了医馆门前。
从上走下了几位身穿皂底官服的官差,齐齐朝苏木行了一礼:“见过苏大夫,我等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来,除了黄金、锦缎,亦有皇上手书金匾一块,还请苏大夫过目。”
他说着,身后的马车上,又有两人走了下来,手中抬着一块大漆填金的匾额走了出来。
上书:天下第一神医
“有劳几位了。”苏木笑着拱拱手,随即伸手向屋内一引:“还请几位将东西搬进来吧。”
说着他带头进了医馆。
医馆中,沈璧君和徐姥姥正在为寥寥无几的病人诊治,听到动静,朝门口看来,见到是苏木归来,刚处理完手头病人的沈璧君,当即站了起来,而后跑上前来,关切问道:“苏大哥,情况怎么样了?皇上有什么赏赐?”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苏木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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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璧君则一拱鼻子,颇有几分得意道:“那是,凭苏大哥的医术,区区绝症还不是简简单单。”
“被你猜到了。”苏木朝身后指了指:“皇上赏赐的东西就在后面了。”
沈璧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好奇看去。
苏木则是看向了闻声赶来正堂的唐春,道:“大春,你带着这几位兄弟,去一趟库房,将东西收好。”
“是,馆主。”唐春点点头,随即对那搬运黄金、锦缎的官差客气道:“几位,跟我来吧。”
至于金匾,苏木在大堂内环视一圈,最终还是选中了一处采光比较好的位置,劳烦几人挂了上去。
与此同时。
天和医馆,陈安安听到医馆外的动静,好奇走了出去,朱一品亦是有些好奇,跟上了她。
来到街上,第一眼,陈安安就看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的几架马车。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陈安安有些不爽,杨宇轩也是闲来无事,倚靠在门框上,环抱双臂,看了眼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看他们衣服上的暗纹,应该是宫里的侍卫。”
“宫里的?”陈安安听了眼前一亮:“是不是来抄家的?”
“你就不能盼人家点好?”朱一品没好气道:“再者说,有抄家往屋里搬东西的吗?”
陈安安也知道是自己犯蠢了,没再开口。
“我听说前不久苏木被太后懿旨宣进宫为皇上诊治,许是治好了皇上,得了赏赐吧。”柳若馨一个人在屋里面对赵布祝,有些恶心,也走了出来,听到几人的对话,结合自己的情报,加以分析,讲了出来。
“治好了皇上?”
陈安安瞪大了眼睛,而后又猛地攥紧了拳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这都什么词啊?”
朱一品越发无语。
想着这两天是不是该买些核桃给安安补脑了。
姑娘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同福客栈亦是注意到了一家医馆的动静,几个伙计走了出来。
“不是,这年不都是过完了吗?咋还往家里拉年货啊?”李大嘴闲来无事,也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疑惑开口。
“不是年货,是黄金!”老白无比笃定,同时按下了自己那蠢蠢欲动的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