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怒道:“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立刻闪身到两人中间,抬手给了宫远徵一耳光,打得宫远徵偏过头去。
宫远徵一脸茫然地捂住了左脸,却听见更响亮的一声——
“啪!”
宫紫商惊怒的叫声响起来:“宫尚角,你疯了?!”
宫远徵定睛一看,原来宫子羽也挨了宫尚角的一记耳光,还是宫尚角反手扇的。
他马上站回宫尚角身后,望着一脸羞愤的宫子羽,幸灾乐祸地笑了。
宫尚角义正言辞地教训宫远徵和宫子羽,对宫远徵轻轻一句就带过,对宫子羽字字诛心。
宫子羽满腔怒火,只瞪着宫远徵说:“毒害我父兄的人,我迟早要杀了他!”
花长老出声警告他,宫子羽反而说他父兄被害一事跟宫尚角也脱不了关系,逼问宫尚角出事当天究竟出谷去做什么,还说:“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就向我汇报。你不向我汇报,那你和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凶手。”
宫尚角反问他:“若我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我必定会留守宫门,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宫子羽语塞。】
沙发区内,章雪鸣的眼神刚起了细微变化,宫远徵就一个熊抱把她牢牢禁锢在臂弯里。
宫远徵一面用眼神示意宫唤羽转过头去不要看,一面像是撒欢的小狗,拼命用脸颊蹭章雪鸣的脸,语气欢喜地道:“真好!我的昭昭来了,我就不会被可恶的无锋刺客欺负,也不会因为听信流言在老头子们面前乱说话被罚了——这都是昭昭的功劳~”
章雪鸣心底刚冒出来的那点火气,硬是被他这番孩子气十足的举动掐灭了。
她抬手摸摸宫远徵的脸,把他推开,瞪着他:“那如果我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