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有意思了,张牧一边敲门,程处默他们一边捅和尚。
直等到程处默他们双手酸软,这才停了下来。
“老张,不行了,这么捅下去,谁也受不了。想杀这帮和尚,咱们得带兄弟过来。靠着我们这几个人,捅到猴年马月?”
“老程,这一排房舍只差最后一间,敲完这间咱们就回去。”
“老张,何必浪费时间?就这这样式的,你还想听阿弥陀佛?”程处默一边抱怨一边漫不经心的敲门。
此时的尉迟宝林已经举起了刀,就等着捅一刀打道回府。
“咚咚咚…………”
“咚咚咚…………”
“咦,终于碰到真和尚了。”
程处默一边说一边踹开门。
借着皎洁的月光,透过房门,张牧大吃一惊。
这间房舍里竟然关着几十名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
房舍很简陋,如同柴房。斑驳的墙壁如同单身男子的宿舍,墙上全是涂鸦留下的黑色不明物。
一帮年轻女子蜷曲在地上,地上只有稻草,还有已经破的不能再破草席。
看到有人进来,这帮女人顿时吓的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看到进来的不是和尚,一帮女子更加紧张。
“求求你们了,给点吃的,实在是饿的不行。”看到程处默他们双手是血,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战战兢兢的看着张牧。
看到这,张牧把随身携带的一点干粮递了过去。
拿到干粮,那女子直接把自己已经被撕破的裤子脱下,然后撅着腚对准张牧。再然后,那女子就是狼吞虎咽的吃张牧递过去的干粮。
张牧:“………………”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你们不是来折磨我们的?”
“折磨?”
“悔往大师说了,有一帮客人
接下来就有意思了,张牧一边敲门,程处默他们一边捅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