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思恭进了病房,观察一番病人的情况,说道:“完全治好不可能,让病人清醒起来,恢复一些身体机能,还是可以的!”
“戴神医,请您出手!”
病人家属大喜,这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惊天之喜了。
只要老头子能有些清醒,那对整个家族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欧阳轩和林逸是外科好手,深知这个病人即使有先进设备吊命,也绝对活不了多长时间。
戴老的语气居然这么大?
欧阳轩和林逸没敢说话,静静地站在边上,全神贯注地观摩戴思恭的治疗手段。
随着戴思恭的一根根银针插入,病人身上的一根根管子就被拔出。
病房里的欧阳轩和林逸,以及病房外的病人家属和市里领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拔除了吊命的管子,不是生就是死。
当最后一根管子被拔掉,戴思恭也插入了最后一根针。
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候了。
“虾董和萧夫人现在还没来?”
“可不是,这种情况,就是天上掉刀子,也得来啊!”
这要是救活了,虾氏将一飞冲天,可要是死了,虾氏可能就要万劫不复了。
市领导见老虾和萧容鱼到现在都没出现,尽皆感到不可思议。
作为主管医院的萧容鱼,在干嘛呢?
萧容鱼摸了一张牌,扔出一张牌:“二筒!”
坐在下手,刚要伸手摸牌的马皇后,听到下手的福清叫道:“碰!”接着福清打出一张牌:“三万!”
坐在下首的老宁国笑问道:“有人要碰吗,没有的话,我就让大姐自摸了,大姐,你来摸!”
“摸不到,二妹你可别怪我!”老临安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摸了一张牌,顿时喜道:“二妹,这是清一色吗?”
“清一色,自摸,给钱!”
老宁国将牌一推,朝着三人伸手要钱。
“临安这手气,真是绝了!”
“老大姐真是好手气!”
萧容鱼和福清纷纷称赞,数了一叠红票子递给老宁国。
老宁国接过,数也没数,就分了一半给老临安,笑道:“大姐,咱们一人一半!”
老宁国没接,说道:“二妹,这是你赢的!”
“大姐,咱们姐妹齐心大杀四方,况且娘、舅母和福清都是大富婆,咱们这是打土豪,多赢些钱,也能多买些东西给儿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