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啊,思远平常还是念叨着你的,孤想他也是实在是走不开,你看现在阴平那边来了几千名流民呢,这可不是小事情,要不是思远这样的人出面,谁又能处理的好?”,刘璿赶紧给妹夫开脱,“若是实在担忧,就给他去一封信就是。”
刘雁叹了口气:“罢了,我那夫君的性格,太子殿下也是清楚,算了,随他去吧。”
“太子殿下!”,七岁的刘谌蹦蹦跳跳的,从旁边走了过来,抓住了刘璿的袖子,又打量了自家大哥这老半天:“刚刚臣弟就想问了,您出去这一趟,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刘璿笑着将刘谌一把抱了起来,解释道:“因为孤这个大哥,下地帮着百姓干活去了,晒了好几个月,每天几个时辰,这不就是晒黑了吗?”
“可你是太子啊,为什么要下地干活啊?”,刘谌有些不解。
“正因为孤是太子,才要下地干活啊?”,刘璿笑了笑,点了点刘谌的小脑袋瓜,“五弟,你这书还要多读,楚国时期贤相孙叔敖就曾说过:‘地位越高,态度越谦虚;官职越大,处事越小心谨慎;俸禄已很丰厚,就不应索取分外财物。’,我们刘家身为皇室,就应该更加进一步的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的难处,这样父皇在朝廷上的施政,才能更精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原来是这样啊?”,刘谌嘿嘿一笑,“那等臣弟长大了,也要帮太子哥哥您去体察民情!”
“哈哈哈。”,刘璿也给自己这个弟弟逗乐了,笑道:“好,那你好好地强身健体,多读读史家经典,以后啊,你就帮着孤这个大哥,还有父皇,分忧?”
“嗯!”,刘谌想了想,随即伸出手,“太子殿下,金口玉言,拉钩!”
“好,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