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疼的从她眉眼间拂过。
“不累。”
“你难得回来一次,刚回来,就跟我经历这一场。”
何音伸手抵住我的唇,让我别说了。
“以前叶睛跟我说的再多,我都无法感同身受。今天总算感觉到了,我也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 特殊教育
我伸手让她上来,我们两个挤在这个狭小的床上。
何音顾忌着我的伤口,又不想我太辛苦,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肩头轻抚。
周身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闻着鼻尖的馨香,我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医院里,经过医生的手术和治疗,我与叶睛同住到一个病房。
何英伤势很轻,已经被秘书接走。
何音守在病房,看顾我们两个人,一边盯着我们养伤。
我和叶睛都不是能呆得住的人,也不是多自律的人。
在何音的监视下,只能乖乖吃药,乖乖休息。
最近集团的事情,几乎都落在何音身上。
我看她每天忙进忙出,又要管集团,还要管我那些手下,替她累,只能想办法逗她开心。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
我们从医院转移到家中,不过还是以修养为主。
早晨我从床上醒来,看见何音不在,我穿上衣服,接过一旁的拐杖下楼。
子弹留下的伤需要调养一到三个月。
现在我的腿还不太敢用力。
艰难的下楼之后,看见何音果然正在客厅谈事。
看见我下来,何音赶紧小跑过来,扶着我。
“怎么突然下来,也不找个人搀扶着。”
“没事,你们在谈什么?”
我走到沙发坐下,示意他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