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了很长时间的会议，总结分析公司去年一年的经营情况，还有今年的计划目标，听得林漫头晕脑胀的。

散会时已临近下班，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顾青城坐在她办公椅上，下意识转身想开门出去，奈何他快一步把门按上。

顾青城一直逼近把她禁锢在门板和他身体之间，他现在这么疯了吗，在公司也敢乱来，真当她不会鱼死网破报警闹大吗？

“你别乱来。”林漫都能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你很害怕。”顾青城退开一步，沉声说道。

“你……”林漫抬眼，发现顾青城脸上和嘴角都有淤青，再看他的手，青紫同样明显。

“昨天和林夕打了一架，你猜我们谁赢？”

顾青城微笑且轻柔地说出这些话，让林漫莫名觉得有些恐怖。

她不得不强装镇定，他们现在三人的关系太过混乱紧张，看顾青城的偏执程度，她不敢再惹他发疯。

“我帮你擦些药酒吧。”

林漫牵过他的手带到沙发上坐下，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坐回他身边，拿出药酒给他的伤处涂抹上，脸上的、嘴角的，还有手上的，然后把手掌搓热覆在涂有药酒的地方，让药效更好发散。

顾青城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一直温情地看着她，任她摆弄。

“你这样子怎么上班？”林漫把药酒放回医药箱，避开他炽热的目光。

“无所谓，爷爷不知道就好。”顾青城伸手抱住林漫，把头靠在她肩上。

被抱住的林漫身体有些僵硬，顾青城察觉到后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唇贴在她耳边：“对不起，但重来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

“顾青城，原来你也是这般发疯才让苏苏怀上念辰的吗？”

“不是，跟苏苏是喝醉了，我完全没有印象，醒来后很自责，然后离开了。”

“那面对我和你已经离婚分开的事实，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林漫垂眸叹气。

“一直很清醒，怕我喝醉后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