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又是个小郎?
家里已然有了三个儿郎了。”
这时候婆母也进了门,看到秋香手里的孩子,满心欢喜的问:“是男还是女?”
待得听了秋香说是个小郎君后,婆母倒是高兴的很,家中又多一男丁,怎能不高兴?
此时姚青青看着李三娘正在数妇人娩出的胎盘,在帮着妇人收拾好一切,又等了半个时辰后,见妇人已经昏睡过去后,李三娘这才带着众人与抱着婴孩的婆母道别。
就这,临走时,婆母讲究,一人给了两个煮熟的鸡子,说是分享喜气。
走出了巷子,众人重新坐上了老十赶得马车,往长安城里头回。
李三娘看着面色有些发白,很明显是被吓着了的金珍宝,不禁有了两分心疼。
“来,珍宝到我身边坐。”
秋香与金珍宝换了位置,李三娘拉过金珍宝的手问:“今儿个可是吓着了?
若是害怕,不如过上两年,待得你再大些的时候,那时你跟着她们再去实践也是成的,你还小呢,若是怕的很,那实属正常的。”
金珍宝咽了口唾沫,看着李三娘缓缓开口道:“先生,倒不是害怕,虽说是血呼啦差的,但我早先有准备,近几日家里厨房杀鸡的时候我都是要去瞧的,只为了练练胆子。
所以,这般倒是不怎么怕的。
只是,先生,我从不知这妇人生孩子竟然还会在生孩子的时候大解!
这,这着实是吓到我了。
实在是,实在是有些腌臜,也有些羞赧,更是觉得此事难看。”
李三娘瞪大了眼睛,她着实是没想到金珍宝这般样子竟然不是因为害怕妇人生产的鲜血淋漓,反而是因为觉得妇人生产时的难堪、难看,才对金珍宝是莫大的冲击。
李三娘看向一旁的姚青青,姚青青无奈的点点头,肯定了金珍宝的话,那眼里的意思是对李三娘说:“金珍宝啊,她确实是因着觉得难看才受了惊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