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若虎跟随余世梁征战沙场之时,这骁勇善战的名头早便在士兵之中流传开来,更有两次于余世梁身陷囹圄之时将其救回。只可惜这金若虎目不识丁,然天子向来重文,便是武官也需写得一手文章来,不然以他这军功无数,早已能得个一官半职的了。
周进又皱了皱眉,道:“你说你要讨个公道,怎么,在这军营里是哪里委屈你了?”
这明知故问的本事,周进倒是厉害。
“小的从军多年,不说有多少功劳,苦劳总是有不少!数年来从未被扣过军饷,如今出了个劳什子的军规,这军规出就出了,我虽是大字不识几个,但上场杀敌却从未怂过!想来这军饷也扣不到我的头上,可如今,却是从未少扣!”金若虎越说,那股子急脾气似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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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前又是大将军,他也不敢太造次。故而顿了顿,又继续恼道:“问起缘由,只说我平日操练萎靡不振,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我又不曾违反军规,凭什么克扣我的军饷,还扣得这样不明不白的!
将军你说,我何错之有?我身后的弟兄们,哪个不是被乱扣军饷,哪个没有怨气?!纵使没有汗马功劳,可哪个不是为朝廷出生入死,如今这事儿,如何不叫弟兄们寒心!将军你说,我们能不为此讨个公道来么?!”
“是啊将军,咱们就是想讨个公道!”
“将军,我们的军饷不能就这样扣得不明不白!”
“将军······”
金若虎身后的士兵们附和着,都在为发生在自个儿身上的不公道不平。
“这军规,是天子的旨意,你们也要质疑?”周进严厉发声,紧锁的眉头不曾舒展,此事于他而言,确实有些棘手。
“小的不敢,可便是天子的旨意,也需得有个公道!”金若虎并不买账。
“天子之言,便是公道!”周进亦有些怒意。
“可小的们从未见过圣旨,又怎知这军令是不是真的!天子向来爱民如子,又岂会无缘由地立下此等莫名其妙的军规?若是有这军令,又何不将圣旨公开,小的自不会多言!”
“圣旨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周进身旁的部下喝道。
“若不公开,怎知真假?只怕没有这圣旨,才不敢拿出来罢?”金若虎身后的文弱士兵反问。
“你们!反了天了!竟敢质疑将军!”部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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