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停止了嚎叫和抓挠,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大家。
陆非烟耸耸肩:“看吧,我就说他没病,是装的,对吧?我们签名画押好,他立马不装了。”
蹲在离蓝霖一丈之外,说:“喂,你不装了也没用,我们都签了,你也必须签。凭啥那么多大人都立军令状了,你不立?”
勋国公性子暴躁,抓住蓝霖的手指,蘸着他自己吐的血按了手印。
陆非烟和柴伯终于能给陛下看病了。
走到陛下跟前,陆非烟号脉、看眼睑,查五官,他胸前吐的血闻了闻。
“嗐,我当什么毒呢,小意思!”
她先按了一下惠帝的太阳穴、百会穴等穴位,惠帝醒过来。
看见眼前一个陌生小姑娘,他皱眉:“大胆,你是何人?”
顾少羽立即说:“陛下,这是臣带来给陛下解毒的医女。”
蓝霖立即跪下说:“陛下,他们都逼着臣签字画押,要替您治疗。”
陆非烟笑着说:“陛下,您是圣君,民女保证给您治好,您放心吧!”
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拇指大小,倒出一粒黑豆一样的小药丸,对惠帝说,“吃下去,两刻钟内就能解毒。”
惠帝狐疑。
顾少羽看惠帝犹豫,说:“把花总管抬过来,让他先服用,他与陛下中的毒应该一样。”
他这话一出,众人松了一口气。
有一个试验品在前呐,很好。
花子胜被人从别处扶来,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下的毒?他疼啊,比割蛋蛋时疼多了!
陆非烟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号脉,检查,点点头:“他确实和陛下中的毒一模一样,不过,没有陛下中毒量大。”
把药丸递给花子胜:“吃下去吧,吃了就能好。”
花子胜知道自己是陛下的试药人,他毫不犹豫地接过药丸咽下去。
一刻钟,脸上、脖子上都开始冒红点,密密麻麻的。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下毒了?幸亏先叫花总管服用了药物。”
“大胆刁民,竟然行骗到宫里来了,给本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