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规则？"张一嘉恍然。

"难怪可以穿过攻击，原来是空间移动。"

"我知道它变异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变化。"

张一嘉对很多规则都不太熟。

对于陌生的规则，他不认识很正常。

布里斯喃喃道，"虚无规则，时间，空间，不灭……"

"你到底还能拥有多少规则？我发现大道之符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如果我是大道之符就该把你限制只能拥有一种规则，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舒服。"

张一嘉笑道，"可别，这都是我自己争取过来的，你这个乌鸦嘴不要乱说！"

他知道大道之符也被人揍了，都裂了，"它不是不想彻底压制我，而是自身难保。"

布里斯怒道，“你才是乌鸦！”

张一嘉认真道，"老布，还有个问题，为什么太苍巨树的一丝灵魂可以让我直接升级？"

布里斯说道，"它的境界太高，虽然只有一丝灵魂，但也相当于它的一丝分身。"

"在这方世界的规则下，你等于越了几个境界杀了BOSS。"

"升级很正常。"

张一嘉一惊，疑惑道，"这方世界的规则下，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你们人类觉醒者的规则，以后你就懂了。"布里斯又说了一半不说了。

张一嘉知道它又有什么理由不好说。

算了，到了诸天世界自然能解开秘密。

布里斯只是打工人，权利有限。

张一嘉说道，"没事我就回了。"

布里斯点头，"你要有时间就去和莉娅丝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

“演戏。”

啥？

现在人类都打进了魔界，还只剩下收割，还演什么？

莉娅丝只会看着，根本不用担心。

布里斯解释道，"我看你身上的信力好像在不断削弱。"

张一嘉点头，他也知道这个事，这一段日子，都在逐渐变少。

和最多的时候比，已经不足50%。

但他认为这是外物，并没在意。

但布里斯明显很关心这个。

"信力对人类是有用的，它是人族的几大核心力量之一。”

张一嘉点头道，"那好，我这就去演一场。"

"很好，滚吧，回去生娃。"

说完，布里斯一下子把张一嘉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