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车内,后座上的中年女人沉着地翻阅着手里的文件,拿过一旁的水杯慢慢喝了口。
疲惫地捏捏眉心,她看向主驾上的男人,“老江,这是咱们中秋前最后一家要视察的店了吧?”
“嗯,最后一家了。”
主驾上的中年男人双手把着方向盘,在后视镜里看了后排的女人一眼,他长相英俊,眼角有些细纹,单臂戴着长款黑手套,挡住了整条胳膊。
“终于要结束了,”陈翠芬长叹一声,“折腾死人了,你说当初干啥要开这么多家店,查个账都跑不过来!”
“咱们这还只是选了一部分店面视察呢。”
开着车的江见川不禁笑笑。
现在陈翠芬已经成了连锁餐饮的大老板,江见川则愧疚多年的潦倒失职,如今老老实实跟在老婆身后兼职做秘书、司机、助理,打打杂。
他表面不说,实际还在为左手的残疾感到自卑,尽量行事低调。
因此都没多少手下员工知道他们是对夫妻,不少店员至今还在喊他江助理。
对此,江见川倒没什么意见。
他从来没有看重过这些名头浮华。
“过几天中秋,大山放假了,咱们去京城瞧瞧小黛、童年她们,别说,一个多月没瞧见小黛,我还怪想她的。”
陈翠芬说着,语调越发柔和。
闺女实在太独立,也不
白色的SUV还在朝着目标方向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