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国家有过女官,此事不小,还需再商议啊!”
“另外,女子做官可谓是有违伦理,臣觉得不妥。”
江乔反驳,“张学士口口声声有违伦理,臣女想知到底哪里违背伦理,难道女子就不能有抱负吗?”
“父皇,儿臣觉得江乔说的对。”时云月不知何时来到江乔的身后跪下。
时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原来有人和她一样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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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张皇后本来不想掺和这事,可现在她的永平竟也冲了上来,她使劲给时云月使眼色让她下去。
时云月完全当作看不见。
张学士还在孜孜不倦说着。
男席那边的江昊一阵心急,可他不能帮江乔说话。
不然皇帝还不知会怎么想镇国将军府。
皇帝被张学士说的有些头疼,他把目光落到角落里的男人身上,语气恭敬,“国师对此事可有见解。”
张学士终于不再说话,他也看向角落里的男人,希望男人可以认定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
傅砚辞坐的端正,他那极其干净清晰的侧面轮廓并没有被光线减弱,反而异常鲜明夺目,如谪仙般灼眼迫人。
江乔也看向他,她知道今日谁说的再多也没傅砚辞说一句有用。
因为他是汉北国命定的国师,拥有无上的荣耀和话语权。
男人清冷的黑眸同样注视着她,四目相接,细微的气氛在大厅蔓延开来。
“臣觉得江姑娘说的不错,男子是陛下的子民,女子同样也是,即为官,女子何尝不可,子民关乎国运兴衰,陛下可以尝试。”
傅砚辞的话可有分量许多。
皇帝听了也不再多言,他看了眼台下的时渝白,“老三,既然如此,明日你就去办吧!”
说完这句话,或许是累了,皇帝也不想掺和太多,皇后搀扶他下去。
皇后身边的婢女走了下来来到时云月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时云月也跟着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深深看了眼江乔。
“老登,别说了,没看国师大人都说好,这把老骨头了就别给我闺女惹麻烦了。”张学士还想再说些什么,江昊不知何时已经从席位跑了过来,一把拉着他下去。
“哎吆,老臣的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