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笑轻蔑的笑了笑,轻声的问:“然后呢?”
陈熙官以为周一笑听到他的父亲是陈博公有所顾忌,所以他大胆的说道:“今天,我只要你后边的女孩子跟我走,打我的丫头向我道歉摆桌酒席请我们吃一顿。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有什么事我罩着了你!”
周一笑没有理会他,转过头对着刘诗诗道:“人家要你向他道歉呢,你打算怎么办?”
刘诗诗“哼”了一声,头仰的高高的说道:“凉拌!”
周一笑对陈熙官摊开双手,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听到了,凉拌!”
陈熙官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恨不得立刻把这帮混蛋统统抓起来,狠狠地折磨一番,好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他可是堂堂陈家大公子,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屈辱呢?他看着周围的人,心中暗自盘算着,眼下必须先想办法脱身,再找机会报仇雪耻。遥想当年韩信都能忍下胯下之辱,今天他也要忍下这被困之辱。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环顾四周,满脸堆笑地拱手说道:“诸位朋友,今日之事纯粹是一场误会,是我鲁莽冒犯了这位美丽的小姐,在此我向她郑重道歉!”说着,他便对着刘诗诗歉意满满地说道:“妹妹,今日实在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吧!”话音未落,他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陈大公子,不知您要去哪里呀?”说话的正是周一笑。
陈熙官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周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兄弟,俗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别太过分了!我是陈熙官,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你最好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周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几声轻笑,然后语气戏谑地说:“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但并非我故意为难你,而是有些人不愿放你离开。”话音刚落,只见一群人簇拥着几名警察从人群中走来。警察们来到陈熙官面前,亮出证件,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陈熙官,我们希望你能与我们一同前往警局,配合我们调查一些事情。”
陈熙官见到警察前来,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天真地认为比起被这群混混围困,跟随警察离去似乎更为安全。他露出轻松的笑容,愉快地回答道:“好的,没问题,我愿意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
然而,此时的陈熙官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向他逼近。周一笑则趁机走上前几步,靠近陈熙官,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的父亲陈博公已被双规。等你进了局子,还是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吧!还有一点要牢记在心,我周一笑的女朋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觊觎的!”
陈熙官听闻此言,顿时面色剧变,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大声吼道:“不,这绝不可能!你这是信口胡言!一派胡言!”
周一笑看着陈熙官被拖出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转过头来,搂住旁边一个小弟的肩膀,然后突然一拳轻轻地打在他的丹田部位,嘴里还轻声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小小惩罚!”说完,他松开手,笑着看着对方。
这时,警察已经将陈熙官拖到了外面带上警车回警局了。周一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他转身面向周围的兄弟们,大声说道:“辛苦大家了,兄弟们!我已经跟几位大哥商量好了,今天所有出力的兄弟,晚上一起去‘王氏大排档’聚餐,谁也不准缺席!”听到这话,周围的兄弟们都兴奋地欢呼起来,纷纷表示一定会去参加。
周一笑见状,再次向大家拱手致谢,表示感谢。然后,他转头看向张若楠等人,微笑着说:“走吧,我们去吃饭吧,下午还要上课呢。”说完,他便带着张若楠、林诗音和刘静怡朝着小饭馆走去。
与此同时,周围的兄弟们也逐渐散去。他们三五成群,边走边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个人赞叹道:“笑哥的女朋友真是太漂亮了,简直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要美!”另一个人接着附和道:“是啊,那是当然!电视上的大明星都是化了妆才好看的,笑哥的女朋友可是素颜出镜啊!就算这样,她还是能甩那些大明星好几条街!”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候他们心里都想道:“也不看看笑哥是什么人!也只有这样的美女才能配得上笑哥!”
徐维彬则是一脸疑惑地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他急忙追上走在前面的周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周,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快给我讲讲啊!”
周一笑却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老徐,你可别神神叨叨的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吃饭吧!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深知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所以巧妙地将话题引到吃饭上。
其实,以徐维彬的聪明才智和敏锐洞察力,他早就猜到周一笑可能参与了一些他们目前无法触及的事情,但具体情况如何,他并不清楚。然而,他也明白周一笑现在不想多说,于是便不再追问,跟着他一起走向食堂。
与此同时,刘诗诗兴奋地拉住周一笑的手,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娇声问道:“一笑,你觉得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帅气?”
张若楠抢在周一笑回答之前,激动地夸赞道:“诗诗,你刚才那两巴掌真是打得太帅了!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简直就是江湖侠女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的典范!”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刘诗诗的敬佩之情。
周一笑轻蔑的笑了笑,轻声的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