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李勇牵来的马,一路疾驰奔矿场而去,一个叫桑巴的村外,两个蓬头垢面的人,正在田里偷偷的挖着地瓜,不错这两人正是逃出来的马家少爷马文才和井边出生的井边三郎,“井边君,到马尼拉还有多远,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马文才疲惫的躺在田埂上,井边三郎扔掉手里正在用来刨地瓜的木棍,“应该不远了,该死的贾锦城,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马文才听到了贾锦城的名字之后,两眼瞬间变得通红,“井边君,到了马尼拉后,我会让我父亲灭了他们贾家。”两人对着贾锦城的名字又是一阵泼妇骂街,此时不远处几声狗叫引起了井边三郎的注意,往后一看,七八只恶犬正朝这边飞奔而来,井边三郎鬼叫一声,迈开小罗圈腿起身飞奔,马文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起身一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超了脚盆鸡的井边三郎,此时来自脚盆鸡的选手,看到了被人超过,也是嘶喊一声拼命的追去,想要赶超,队伍的嘴后面有来自菲佣国桑巴的选手,也在拼命追赶,等等,菲佣国的选手好像是负重前行,真是不容易,让我们看看他们都是拿了什么,鱼叉,木棍,什么还有铁锨。
贾锦城骑在马上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大队长,谁在骂你呐。”李勇呵呵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怼道,“骂你个头啊,这是哪家的小姐想我了,懂不。”李勇两耳通红,红的发紫,切,这脸皮不行啊,本少爷还没不好意思,你红个屁啊。
“一二一,一二一,五公里啊,我爱你啊,一天不跑,想死你啊。”嗯,这是口号,效果很好。林雄正在带队跑步,林业跑了过来,“大队长,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起身下马,李勇接过缰绳,“不早了,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偷懒。”
“设备安装的如何了?”我对林业问道,“这个我们不懂,等下我喊李管事来,你问他好了。”我点头算是回应,“行了,训练去吧,我自己去看看。”
进了大门以后,车流不息,人影撺掇,一片忙碌景象,咱也不懂,这点还是要实事求是,咱没系统金手指啊!我和李勇像看西洋景一样闲逛着,看到了熟人,昨天在二娘办公室的那个管事,“李管事。”我对着那人大喊一声,示意过来。
李管事小跑过来“小少爷,这里危险,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看了下四周,危险,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我和李勇相视一笑,“哪里危险。”李勇问的,我可不会问出这种没什么来的问题,好像叫弱智。
“这里到处在吊装,小少爷,请跟我来。”我白了李勇一眼,跟着李管事向外面走去,这小子竟然抬头看天,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大队长放眼里了,到了门外,李管事带我走进了一个休息的凉亭,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的小少爷,以后您可别进去了,哪里污秽冲天,哪里是您这种贵人能去的地方。”看着不像是在恭维的李管事,我放下茶杯“李管事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同为华夏人,没有什么高贵,一起共事,只是职位不同,都是兄弟。”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李管事内心,李管事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哽咽,“小少爷,由您这句话,我们累死也值了。”这是干嘛,我又煽情了吗?
“好了,要哭回去哭,大小也是个管事,在这里哭算个什么事啊,不知道还以为本少爷欺负你呢?”李管事听罢,变哭为笑,胡乱的擦把脸,“小少爷,现在已经卸了五船的货物和设备下来,咱们没有大型起吊设备,进度有点慢。”
“嗯,所有的设备安装好以后,大概什么时候能够生产。”这才是我迫切想知道的问题,李管事闭目低头,像个算命先生一样在那里掐手指玩,掐了半天“小少爷,目前矿石咱们得储备很充足,但是要是想出钢铁,最快也要三个月。”“啊,这么久。”我很惊诧,咱不懂,你可别忽悠老实人。
“小少爷,您看,咱们目前的发电量不够维持一台转炉,所以扩大发电厂的发电量,装炉安装调试,轧钢厂的设备安装调试。。。。。。。”李管事像说天书一样的对我持续轰炸着,直到我两眼发白,有像睡着的迹象,李管事才停下,擦了擦口角的白沫,我递过去了我面前本身清澈的茶水,现在像啤酒,有沫。
“行了,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了,既然要那么久,我也不着急了,一切按序就班,安全第一。”我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嗯,小少爷,还有事,没事的话我去忙了。”“没事了,你去吧。”卖糕的佛祖,我想要耳机,塞住我可怜的耳朵,这家伙太能说了,清茶都给说成了啤酒。
“少爷,以后你在找着李管事,我站外面去,耳朵实在吃不消。”李勇掏着耳朵抱怨着,“你敢,作为我的警卫员,没有我允许,不准离开,三步之内。”我得意的斜眼看了李勇一眼,小样,吃瘪了吧,治不了你了。
在林业的陪同下,我检查了矿场四周的防御工事和暗哨工事还有巡逻路线,“林业,兵工厂已经生产了一批手雷,你让人回去领一批回来,增强一下火力配置。”正在走路的林业忽然停下,害的我差点撞上“大队长,那种还要点火的手雷没什么用,受点潮湿就全废了,带着也不方便。”“谁说的,这是兵工厂新研制的制式手雷,算了,你还是别派人了,你亲自回去一趟,顺便学习下怎么使用的和注意事项,回来了好培训,别给我整出什么训练事故。”我没好气的说着往前走去。
李勇和林业在后面小声的嘀咕着,林业的眼神越发明朗,像是狼看到了肉,色狼看到了姑娘。
今天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几只喜鹊像是明白咱的心思,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玲儿,给喜鹊撒点大米。”叫吧,少爷有赏。玲儿打着哈欠,“知道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