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大惊失色,“天哪,你们对乔治做了什么,快放开他!”
华国人真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对待外宾,就不怕M国外交部向他们发难吗!
“呜呜呜……”乔治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扑腾,陈磊裤腿上全是他的脚印。
“嘶,臭小子,踢得还挺疼!”
他将人拎远了些,“大伙儿都来看看,谁家孩子生病发烧是这样儿的!”
厂里一个老工人师傅质问孙厂长,“不是说外国专家的儿子病得起不来床吗,这怎么回事?”
“对啊,这哪里像生病的,小脸白白胖胖的,比我家那几根豆芽菜皮实多了!”
“既然没生病,凭啥把飞鱼主机停了?我看这些外国人就是存心刁难咱们!”
“……”
军区医务室的李医生和另外一名医生快速上前,把脉的把脉,量体温的量体温,最后得出结果:
乔治不仅没生病,还壮得跟头小牛犊子似的。
果然是这样。
方师长脸色阴沉,指了指陶思怡,“来都来了,也给陶小姐看看。”
“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陶思怡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几个眼疾手快的工人大姐拉住推到了李医生面前。
她面色镇定地解释,“我和乔治确实生病了,昨天随行的私人医生给我们开了药,现在已经好了。”
见船厂工人们动手动脚的,威廉几个气愤地冲上来,双方眼瞧着就要爆发冲突。
华皎皎高举一个药瓶晃了晃,“陶小姐说的是这个药吗?”
”那就麻烦李医生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药到病除的神药?”
陶思怡瞳孔猛地一缩,扭头看向人群中的私人医生,后者心虚地低下了头。
原来,陈磊带人去专家宿舍的时候,正巧碰到乔治“吃药”,亲眼看到他从药瓶里倒了一颗又一颗往嘴里丢,就跟吃糖似的。
陈磊当时就觉得有鬼,把药和外国医生一起抓了过来。
李医生倒出一颗闻了闻,又放在舌尖上尝,眉头紧皱:“这……不是药。”
“那是什么?”船厂工人们焦急追问。
李医生沉默,好一会儿才面色复杂道:“这是,巧克力糖豆。”
说出来他都觉得荒谬,理查德居然为了和船厂谈条件让家属装病,还用糖豆假装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