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沈醉学悄声在他耳边道:“不用理锦衣卫的人,白马寺的事,锦衣卫不敢管,除非有皇上的圣旨,可是皇上从来都不管白马寺的事,所以大人您不必怕他们!”
以前的他,只有一块道衍的令牌可以证明身份,可现在不一样了,白马寺的总部任命,相当于太子钦命。
而且他还跟段不平达成了一项约定,可以继续使用段不平的招牌,必要的时候,他拿这个招牌出来,足以压制什么北镇抚司。
就算这五个锦衣卫用强,杜西川也一点不怵,因为这五个锦衣卫没有一个达到上三境,而达不到上三境的,他根本懒得看。
王信的笑声突然一收,定定地盯着杜西川,心里泛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杜西川太镇定的了,根本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傻,一种是有恃无恐。
可是能让北镇抚司不远万里来抓的人,怎么可能是傻?
可杜西川的倚仗何在?
他挥了挥手,对四个手下道:“抓起来!”
四个手下想也没想,快速向前掠去,便要对杜西川动手。
作为北镇抚司,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寻常官员看一眼便会吓软,连半点反搞的勇气都不会有,更何况是一个寻常的凉州医官,他们更加没有放在眼里。
一个锦衣卫搭上了杜西川的肩头:“跑我们走一趟吧,不要试着反抗!”
杜西川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锦衣卫很生气,便要发力拉他。
可他突然发现,自己搭在杜西川肩头上的手突然便失去了控制,仿佛那手粘在了杜西川的身上,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任他怎么努力,却是无法拉动这手半分半毫。
杜西川一个“烛照”便控制了他手臂上的经络,让他失去了对自己手臂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