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句话不说的开始往王城赶过去,在全速前进下吴耀等人来到了王城的脚下,众人沿着破碎的古路往上边走。
“这路真是不好走啊!我鞋子里都是沙子了。”爱莉抱怨道。
“这是唯一一条上山的路,不好走也没有办法,除非你能飞。”
“飞……还是算了,接着走吧。”
众人慢慢沿着山路往上爬,就在一切顺利的时候,突然前面的路断了形成了一个宽50米,高30米的峡谷,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裂缝,众人跨不过去,只能让仙子伊布先过去,然后再带人过去。
仙子伊布也是轻松把众人给带到了对岸,连胖子胡不凡都能拉得到。
此时的王城之上,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吴耀等人,对于他们有点忌惮,他看了看自己被伤到的右爪,想起了之前那个人类的大竺葵居然能舍命保主人,这是他十分不能理解的,居然会有宝可梦这么傻,傻到去保护一个弱小的可以被轻易捏死的家伙,这是他几亿年来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现在的宝可梦千奇百怪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印象里地上跑的食肉动物是怪颚龙,地上跑的吃素的动物是护城龙,自从那个不知名的大火球降落后他就一直陷入沉睡,直到几百年前他才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岩石爪子不见了,全身覆盖的岩石全都没有了,本来靠这些岩石他的爪子非常锋利,可以打出非常多厉害的技能,现在他会的靠爪子攻击的技能全都用不出来了,但是他没有忘记这些招式,这几百年来他一直试图搞懂发生了什么,他寻找同伴寻找了很久,但是他一无所获,直到他想试着和现在的霸主那种叫人类的弱小宝可梦接触时他偶然发现他的其他同胞居然都臣服于人类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震惊,他们可是天空的霸主,现在居然全都磨去了往日的荣光,屈居于一个弱小的宝可梦,而且他们的脑袋好像都出了问题,居然把先祖颖以为傲的技能全部忘记了,他没有看到他的同伴用出过勇鸟猛攻和双刃头槌,勇鸟猛攻是那些想与他们争夺天空霸主的鸟宝可梦偷取出来的,他的妈妈和他讲过一个故事,以前化石翼龙族是独自在想勇鸟猛攻这个技能的,他们经过了一代一代的传承终于快领悟到了,本来族群里商量好了,这个技能叫勇龙猛攻,虽然叫龙确是飞行系招式,因为他们族群本来就不算真正的恐龙,而是会飞的爬行类,然而突然有一天,他们族差临门一脚就能学会的技能,被始祖大鸟一族偷师到了,他们率先领悟完这最后的一脚,还大言不惭的去阿尔宙斯那边说这是勇敢的鸟学会的攻击,于是阿尔宙斯把这个技能命名勇鸟猛攻了,并且他们偷技能后还悄悄的改了一下招式的使用方法,演变出另一个招式神鸟猛击,这个偷师学来还改进的技能变成了他的同类现在的招牌,现在天空之中全是他们的后代,这让他非常不爽,始祖大鸟本来是一批恐龙,在几亿年前,他们想与自己一族争夺天空霸主的位置,结果硬生生被他们一族打成了软弱性格,只有跟在自己手下吃残羹冷炙的份,他们捕获的猎物经常被他们一族抢走,不过这些始祖大鸟活到现在的也臣服于人类了,原本他们偷师学来的技能勇鸟猛攻全部忘了,也算是阿尔宙斯开了眼把小偷偷学的技能给取消了,不过他们的后代鸟宝可梦都给学会了,并且还仗着会这项技能霸占了天空,他曾经对抗过好多始祖大鸟的后代,但是威名始终散播不出去,他想要让全世界的鸟都知道旧日天空霸主的威名,而不是只知道自己那群现代的fw族群,所以开始全世界挑战各种鸟类。
化石翼龙来到这里后想了想,既然要宣布旧日天空霸主的威名,应该去找人类,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目前来说最强的家伙,虽然化石翼龙也不知道人类强在哪里,他也没有打算伤害人类,如果人类死了还怎么传播自己的威名,于是他就去挑战了一个人类,结果没想到那个叫大竺葵的宝可梦为了保护人类,她居然不惜通过重伤来阻拦自己,甚至她居然为了保护人类以伤换伤,承受自己很多次攻击后,释放阳光烈焰把自己烫伤了,效果克制他岩石系的技能,要不是有飞行系的保护他的爪子会重伤,眼看大竺葵还是一副拼命的样子他才撤退,现在他养一天差不多好了,化石翼龙非常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不应该是弱肉强食的吗?为什么弱者会被强者保护,野外那群鸟也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情况,从来没有一只鸟受到他的攻击后去保护与他不相关的弱者同类,除非这个同类是他的亲人,伴侣或孩子,大竺葵为什么会保护人类,这个与她既没有血缘,也不是伴侣的家伙。
化石翼龙紧紧盯着正在走向王城的五个人类,想从他们身上得知为什么宝可梦会信任人类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看来看去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仿佛那些强大的宝可梦只要通过精灵球就能够使唤宝可梦了。
精灵球?化石翼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据他发现的宝可梦只要在精灵球里后都会变得非常听话,他觉得一定是精灵球控制了宝可梦,如果没有精灵球的存在的话那些宝可梦一定会转头攻击人类的。
化石翼龙被自己聪明的想法给震惊到了,自己原来是那么聪明的宝可梦,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的关键,他非常得意,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该怎么破坏精灵球呢?这些东西都放在人类的手上,如果硬抢肯定会遭到那些宝可梦舍命的攻击的……
众人一句话不说的开始往王城赶过去,在全速前进下吴耀等人来到了王城的脚下,众人沿着破碎的古路往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