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棍阵形成不过就那么几秒钟之后,就听到禅龙大师又大喝了一声:“紧”!然后,就见那三百多条棍棒组成的那个圆圈,开始慢慢往回收缩。其实那个棍阵离现在这所有和尚和那七个由凌信道长带领的老道士的位置,远达两公里。他们应该是看不清楚那个圆圈那里发生的事情的。这是我站得高,而且目力好,我才能看到,有几个隔得不远的地方,分别有几柄小日本武士刀同那个圆圈都只碰撞了一下,闪现了几点小火花,然后那些武士刀就断成了齑粉,同时,又有几团血雾爆开。两公里,在沙漠上不算远,但是在这个由棍棒围成的圆圈里,离那十八个老和尚组团其实还是有那么远。随着那个圆圈慢慢的往回收缩,就慢慢可以看到有些小日本忍者慢慢开始现身。原来,我最初看到的那一队伊藤首领率领的小日本忍者,已经全部都到了。只不过他们也许是使用的幻术或者幻阵,所以刚才才没有一个人现身。现在,他们感受到了绝对的危险,才被逼无奈地一个个显现出身形来。随着那个圆圈越收越近,那些小日本忍者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去跟那由棍棒组成的圆圈较劲了,全部都被慢慢的压缩回到这由老和尚围成圆圈而组成的阵法旁边来了。其间也有个别小日本忍者还横向奔跑了一段距离去打算向外冲,仍然毫无例外的被那高速旋转的棍棒消灭了。也有想向十八个组团构成的内力屏障里面冲的,因为他们离刚才分开的距离并不远,那些小日本忍者并没有影响到一点点那些仍然单腿屈蹲的老和尚,只是由现在站在一边的禅龙大师一指点过去;反正他每伸一指,就绝对会有一个小日本忍者额头出现一个血洞,沿着那个由内力组成的屏障掉落到地上。
知道那个棍棒组成的圆圈,是里面这些小日本忍者无论怎么也冲不出去的杀阵;圆圈大概只离里面这个由内力构成的屏障一百米宽度的时候,那些心胆俱裂的小日本忍者再也忍不住了。只见有一个小日本忍者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失声的喊道:“各位大慈大悲的高僧,各位道行高深的爷爷叔叔,我叫伊藤太郎,是小日本伊贺断影流服部平左卫门突忍五十三代传人我孙子仁一旁系……”
“我孙子?”禅龙大师不禁莞尔一笑。
“我师叔姓我孙子,名字叫仁一。”伊藤一看禅龙大师笑了,觉得有戏,不禁更加卖力地作起了介绍:“我师叔祖上师从“渡来人”服部平左卫门,一直都是小日本国内着名的忍者世家。在小日本菊花王朝时,承蒙镰仓幕府开幕将军源赖朝将军重用,为幕府抢夺天皇实权立下汗马功劳并赐姓我孙子。因此,我孙子这个姓氏在华国可能是贬义词,但是在我们小日本,可是响当当的忍者传统家族。”
他看介绍“我孙子”这个姓氏的来历并没有引起禅龙大师他们的兴趣,马上又开始倒料:“我本来只是当代突忍我孙子仁一的一个旁支师侄,这次美丽国总统瞌睡乔要求我们天皇派忍者家族协助他们强大的生化改造人队伍来你们华国偷窃一些重要的文字资料,天皇让我们伊贺断影流派人出马,可是我师叔我孙子仁一突忍畏惧华国武林的强大力量,不敢派人过来,我就冒充他的徒弟,带领了一百个我们这一支以及其他很多流派的忍者,想过来看看能够捡到什么便宜。我们小日本国内的年轻人,从书本、电视、网络上看到的都是你们华国地域广大,物产丰富,但是人傻钱多,最适合我们过来捡便宜。还说我们小日本人虽然是你们华国人的种,但是我们在所有方面都超越了你们,你们华国人太老实,太讲诚信,做事情太古板,太认真,像你们在国际上花那么大的代价去帮助那些落后的国家发展、为那么多跟你们相隔十万八千里的非洲国家修公路、建铁路,在国际上承诺了任何事情都要去做到,那不是人傻钱多是什么?你看我们的首相,在跟你们华国打交道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把你们的投资、合同、协议诓到手第二天就变卦;你看我们伊贺断影流现任掌门传人我孙子仁一,他祖上不就是专门负责给幕府源赖朝将军刺杀菊花王朝天皇的王子、大臣、幕僚,才受到源赖朝将军重用而赐姓的……”这时,伊藤身后的一个忍者,他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伊藤首领,请您注意说话方式,请注意您的措辞分寸!”“八嘎!松下君,你的,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死啦死啦的!”伊藤一边说,一边竟然就向后扔出去一把“八角菱”暗器。这“八角菱”,是中忍以上忍者才能使用的、威力极强的一种暗器:其利如刀,其薄如纸,其大小不过两寸,且喂有剧毒,投掷出来如漫天花雨,虽然煞是好看,却又极难躲避,是忍者的一大杀技。伊藤一言不合,出手就是必杀技,那个松下本来就只是在他身后,又猝不及防,哪里来得及躲闪,立马就被扎了个实实在在,剧毒攻心,眼看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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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忍者说的、做的都是如此不堪, 他们不以背信弃义为耻,反以卖主求生为荣,禅龙大师不禁都被气笑了:“你这个伊藤,果真好手段!”那个伊藤听到禅龙大师这句话,还真以为禅龙大师是在夸奖他,他还当成是一碗宽面给吃下去了:“高僧爷爷,松下这种不识时务的伪君子,我最看不惯了!爷爷,我真的是冒充我孙子仁一的徒弟来的,我只是来打酱油的,爷爷……”禅龙大师看他越说越亲近,居然都直接喊爷爷了,怕他越说越不像话,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住口!”然后他转头看向已经站在他身边的凌信道长一行人:“还是我动手吗?”凌信道长一点头:“这些卑劣无耻的小人,如果留他们在世间,恐怕会给这个世界再添不知道多少麻烦。既然他们这次来了,那么他们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以他们的性格,是无耻到无底线的,我们只有让他们永远闭上嘴,才有可能保持住这里的秘密。”
那个伊藤虽然脑残,但是对于禅龙大师和凌信道长的这几句对话的意思还是能够明白的,他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高僧大师爷爷,道长大师爷爷,谢谢你们,饶了我吧!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我回去就马上把我的嘴巴毒哑,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我就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看了……”
这时候,伊藤身后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各位同门,诸君!看来今天这里不能善了,我甲贺流派板垣信方一族,数百年来,一直以兴盛小日本为家族使命,一直督促所有族人刻苦训练忍术,我更是我们板垣家族近百年难得一见的忍术天才,精通各种忍术道法、阵法,精研刀法、暗器,我今天到这里来,原本就是为小日本国家出力。没想到今天我板垣小犬,竟然能够为了小日本国家荣誉而战死,这是我们板垣家族的荣幸!”另一个忍者也开口说道:“我轩辕流派武田信家族,在小日本国内向来以击杀其他流派忍者为生。我们家族的宗旨本来是要杀尽小日本国其他流派的忍者,让我们家族成为小日本国真正的忍者第一!看来,今天我是要违背祖训,要与诸君携手,一致对外,共同抵抗华国人,才有机会逃出生天了!”“哼!我们猿飞流派,一直以来就是小日本国内最着名的火器流派!我的祖上是名震富士山、威压九洲岛,令人闻风丧胆的猿飞佐助!我是我们猿飞流派这一代最杰出的精英!也是我们猿飞流派未来的掌门人!今天,我带来了我们家族最神秘的兵器“突火枪”!诸君,请都让一让,让他们华国人看看我们小日本强大的火器!”“好,今天我们就来看看,威震华国的少林寺绝学,究竟有多厉害!”
就见甲贺流派那个忍者双手结印,口吐真言:“临!”“兵!”“斗!”“者!”然后就看到他身边那些忍者,全部都在他的真言之下不停地变换位置,在组合阵法。其中有几个忍者在奔跑组阵的过程中还出现了撞到一起、分不清左右、你说我占了你的位置、我问我的位置在哪里等等让人忍俊不禁的场面。可是,就到这里为止,甲贺流派的忍者却没有继续念下去,那些跑动的忍者就都各保持各自的动作,一起回过头来看他,他们或弓着腰,或抬着腿,或要跑不跑,各具神态,煞是滑稽。甲贺流派那个忍者憋红了脸:“我,我,我不会结印了!……”
这时,只见他们中间有五个穿着一模一样忍者服,衣服上绣着一个“虎”字的忍者走到一块,同时咬破手指,用手指上的血在手心上写着什么。我运起目力一看,他们写的是“天”、“龙”、“虎”三个血字。然后,就见到他们伸出舌头把那三个血字一口舔进嘴里,同时大吼一声“天、龙、虎!”就见到他们五个人身边腾起一阵巨大的烟雾,并且烟雾中隐隐还有火光闪起,然后那五个人就不见了踪影。可是隔了不到两秒钟,就听到“咳咳咳”的剧烈咳嗽声,那五个人却又从烟雾中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就听到有一个人在责怪:“师父说的是把这三个字吞下去,就能遁走十万八千里,怎么跑不动了呢”“看来师傅是骗我们的!”“不对,不对,师傅说的是把这三个字吞下去,我们是舔进去的,肯定不对。”“师傅说把这三个字吞下去,然后让我们念的口诀,不知道是不是也就是这三个字……”“刚才那烟雾里怎么还有东西在炸?是不是你们用的火药量太大了一些?……”
禅龙大师看着这些小丑一样的小日本忍者的表演,摇了摇头,抬起手,向下作了一个刀切的动作,就只听见一片惨叫声,几秒钟时间,那个仍然高速旋转的棍子圆圈就冲进少林寺和尚们用内力形成的屏障,屏障外就只留下了一大片血迹,可能用不了一天,那些血迹就会被沙子吸收完或覆盖掉。
我看到那所有和尚都抓住自己的棍子,然后禅龙大师和凌信道长来到刚才受到激光攻击而倒地、现在已经自行坐在地上、正在盘腿运功疗伤的那两个老和尚面前,其他和尚也都还是保持最初的姿态,并没有一个人有一点点松懈和动作,看来他们的日常修行,几百年来都是如此,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那两个老和尚看到禅龙大师和凌信道长没有飘在空中,而是步行来到他们身边,就都抬起头,其中一个老和尚说:“禅龙师兄、凌信道长,这种让我们受伤的武器很特别。它只有一道光,但是却不能够抵挡,并且伤口会立即结痂,仿佛是被高温灼烤过,不会流血,但是如果是一般人被击中,脏器受损,根本不能够修补,肯定就会有生命之忧。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所有脏器在需要的时候都可以自行闭合,倒不至于会死,但是它却可以对我们的真气运行造成很大的阻碍。如果被击中气海,整个人就有可能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