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忠啊!”崇昭帝轻笑一声,把饮子放回了案上,“朕唯一不满老夏的地方,不过就是他偏激了些。
“可他去伺候了贵妃三年,已经圆融了许多。
“自从回到朕身边,朕并没有重用他,他也一个字都没抱怨,反而尽心尽力地帮着同僚,用事而已。
“这一点上,你师父从来都没比得过他。”
长赢踌躇了一刻,方撩袍跪倒:“奴才的师父也许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可对陛下的忠心绝无可疑。
“何况师父自幼只懂得伺候陛下一个人而已,如今您把他发去修皇陵,对他来说,只怕……”
说到这里,长赢摘了帽子,双手伏地,磕头下去,“奴才担心师父想多了,会,会想不开……”
崇昭帝摇头,含笑:“你也说了,他自幼服侍朕,朕比你了解他。
“他可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
“而且,朕也不像你眼中那般凉薄无情——”
长赢肩膀轻轻一抖,瞬间反应过来,忙又磕头下去:“奴才明白了!奴才关心则乱,是奴才想多了!
“奴才该死,怎能让陛下伤心?!求陛下责罚!”
崇昭帝轻笑一声,抬抬手:“行了,起来吧。你这孩子孝顺又忠义,朕心里清楚得很。
“庆海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师父,其实也没教你什么,只是看着朕
“夏守忠啊!”崇昭帝轻笑一声,把饮子放回了案上,“朕唯一不满老夏的地方,不过就是他偏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