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这次不回来,萱姨娘想要打你婚事的歪主意也是不会成的。你的庚帖,父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出去呢。”
虚与委蛇这么久,如果连沈家女儿的婚事都能随便牺牲出去,那这首富之家谁要谁拿去好了。
陈斌的事情,只是萱姨娘的一厢情愿。见沈宏山不同意,萱姨娘就想着把假的说成真的,先坏了沈谷荔的名声。
然后才有了陈斌在面馆里大言不惭的闹事,将无影的事当真的来说了。
“下次有事跟大哥说,你个姑娘家家的,何必弄脏了自己的手!”沈恭霖说,“那个陈斌,我也已经派人去京城去治他了,我保证你下次再去京城,肯定听不到他的一点声音。”
萱姨娘暂时还不能动,但那个陈斌又是哪个台面上的人,敢坏他妹妹的名声,就要做好拔舌头的准备。
沈谷荔眉眼弯弯,原来大哥拉住自己的手不让她刺伤萱姨娘,是因为怕脏了她的手啊。
沈恭霖将沈谷荔带进自己的书房,问了一些她在京城的事情,管家就来喊人了。
“走吧,大哥陪你一起去祠堂!”
沈谷荔走在沈恭霖的身后,忽然问:“大哥,赵家姐姐的退亲,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一只脚已经跨过门槛的沈恭霖只顿了顿身子,就大步走了出去,还催促道:“快点吧,晚了我担心你会多挨两鞭子家法!”
沈谷荔望着走在前面不知何时变得宽阔的身影,她想起了曾经那个总
“其实,你这次不回来,萱姨娘想要打你婚事的歪主意也是不会成的。你的庚帖,父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