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收拾了您和苏小姐的房间,给苏小姐换了鲜花,准备把花瓶拿去清洗。下楼时,脚步急了些,踩空了。花瓶碎了,划破了我的手。先生我听说您为了我对苏小姐用了家法,我实在是待不住了,事情不是那样的啊!”
平时苏无忧目中无人,没少给大家气受。
安婶为什么要解释,因为她善。
“先生,我……是我太心急了,没确定好事情原由,就跟您告状。这次错都在我,是我让您误会苏小姐了。”松叔低着头,一脸的愧疚。
——“就算上法庭,我是被告也有权利请个辩护律师吧。现在安婶还没有醒,等她醒了,你问问她就清楚了。”
他怎么说的来着?
“安婶,你确定不是她推得你?”陆霆宴又问道。
“确定确定,当时我是下楼,苏小姐是上楼。苏小姐见我踩空,她急匆匆跑上来,还在楼梯上栽了一跤。”
陆霆宴沉默了。
安婶又道,“先生,苏小姐是性格有些张扬,但是您得理解她。您结婚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让她独守空房。这换谁也是受不了的。”
既然答应了结婚,婚后却又晾着人不管,没有这种道理。
陆霆宴紧抿了薄唇。
“先生,苏小姐很爱你。很多次我都见她一人孤零零的发呆。听闻苏小姐在娘家很受宠,她满心欢喜地嫁过来,却受到如此冷落。心里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陆霆宴看向松叔,只见他在一旁点头附和。
陆霆宴眸光一冽,松叔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忙道,“安婶,你这话也不对。苏小姐明知咱家先生不待见她,她非要嫁过来,这一切说白了,是她自找的,怨不到咱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