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吻则是喘着粗气坐在门的旁边调整自己的呼吸。
脑袋很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房间的,只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就是快跑。
只要不和男人呆在一个空间,那么聊天内容就不会是回去见父母,自己也不会想起来曾经的天价彩礼。
虽然她情绪十分迟钝,但是这种被当成货物一样的交易方式还是让许吻不舒服。
靠在门边感受着从皮肤处传来的冷酷,许吻慢吞吞的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像是往常一样梳理着自己的情绪和思绪。
有点不太开心,如果自己的父母也能够像傅先生的父母这样就好了。
如果在自己摔碎盘子以后迎来的不是责骂而是一句轻飘飘的“碎碎平安”就好了。
如果她自己从小就跟父母一起长大就好了,这样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能够好一点呢?
将脸贴在膝盖上,许吻的世界随后陷入黑暗中。
傅宴时一来就看到许吻的工作间大门紧闭,试着伸手去推却发现门把手能够拧动但是没有办法更进一步的打开。
像是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一样,也像是有人坐在门口堵着大门一般。
“刘伯,去找一把斧头过来。”懒得再和许吻进行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男人直接扭头对跟过来的老管家吩咐道。
正好此刻从花房出来的园丁带着锯子去往自己的房间,老管家眼疾手快地将园丁喊上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园丁还是带着锯子来到傅宴时的身边,随即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响彻在这处静谧的空间:“小古板,虽然不太清楚你的位置,但还是善意地提醒一下,你最好离门口稍微远一点。”
园丁目瞪口呆地将手中的锯子交给男人,就是在这种很奇妙的氛围中,许吻终于走出这个房间。
在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她小声地开口:“对不起傅先生,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的,只是...”
伸出手示意老管家和园丁离开,他顺势靠在门边淡定地注视着许吻的脸蛋:“不要这么拧巴,小古板,有的时候你需要将自己的情绪释放出来。”
“当然,你如果是为觉得以后见不到那间阁楼而伤心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能带着你再次回到老宅。”
越说越乱,男人也觉得自己凹出来的姿势让自己的腰椎有些疼痛,迈出自己的腿走进有些昏暗的工作间。
许吻听着男人的话,将自己的头低下,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般畏畏缩缩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最近需要去研究所上班的话,最好带着保镖。”伸出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他很淡定地拉过许吻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或者你可以试着依靠我,小古板。”
“有的时候一味地逞强只会让你自己的情绪受到影响,适当地示弱会让你过的相对比较轻松。”
“不管怎么样来说,我现在名义上还是你的丈夫。”
许吻的身体绷得笔直,像是机器人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傅宴时的腿上。
但是男人并不打算逼迫她改变自己的方式,只是很淡定地继续开口:“似乎我没有告诉你,小古板。”
“你送的生日礼物我很
另一边,许吻则是喘着粗气坐在门的旁边调整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