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忆满脸通红的用力捶了他一下:“殿下!”
严孤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逗乐了,感觉他的力度跟小动物用嘴筒拱人似的,嘴角上扬的弧度久久未能平复。他低头看着郑长忆,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他的疼爱与珍惜。
郑长忆心中暗自腹诽,自己活了三辈子了,历经风霜,如今竟被一个刚及冠的少年如此轻松地逗弄得手足无措,真是颜面尽失。他低头抱着严孤山的披风,声音细若蚊蚋:“这里离客栈还有段路程,殿下,您还是放我下来吧,我们骑马过去会快些。”
严孤山闻言,低头深深看了郑长忆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轻轻挑眉,似乎是看穿了郑长忆的心思:“长忆,你许久未曾骑马,方才行走间是否已觉腿部不适?怕是有些磨伤了。”
郑长忆闻言,心中一暖,同时也感到大腿处隐隐传来的酸痛感,他微微蹙眉,小声回应:“确实如此,只是……这样若被客栈的人看见,恐怕……”他的话语未尽,但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在大齐,禁断袖之恋,这样的亲密举动若是传扬出去,对他们两人都将是不小的麻烦。
严孤山自然明白郑长忆的担忧,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郑长忆的理解与宠溺。“放心,长忆。我自有安排。”他顺着郑长忆的意思说道,“等快到了客栈,我就把你放下来,你牵着马独自进去,这样既不会引人注意,又能保证你的安全。”
郑长忆抬眼望向严孤山,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殿下呢?”
严孤山见状,笑眼弯弯,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舍不得我离开?
郑长忆赶紧收回眼神,不敢与严孤山那炽热的目光相对。
严孤山见状,笑声更加爽朗:“长忆,你落脚的那处客栈里,其实都是我的线人和旧部。掌柜那儿有药酒和清火解毒的药膏,治皮肤擦伤最有功效,你去跟他提,他一定会给。”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郑长忆的反应。
郑长忆闻言,震惊程度不亚于听宋恕说自己武林盟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