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这些事情是他能议论的吗?”
“他们邀请我儿去参加所谓的诗会,却当着我儿的面抨击我,并言明我太过霸道,名为国臣,实为国贼,这话是他们能说的?”
洪殇心想,他们说的也没错,你顾承宁如今不就是国贼吗?然而,他嘴上当然不敢说。
“越国公,胡国公。”
两人赶忙站了起来,默不作声。
顾承宁死死盯着他们二人。
“想来你们在家中也时常议论吧?否则你们的孙子年纪轻轻,如何能说出这等话来?”
“梁王,在下委实不敢。”
“是呀,梁王,我们委实不敢。”
“哼,不敢,男子汉大丈夫,说就说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清楚吗?当真以为这按察司是摆设?”
“你们身为开国功臣后人,看看你们的熊样,两位老国公当年跟随太祖平定天下是何等的英雄,再看看你们二位,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
“一个太仆寺少卿,一个太庙令,我真是替两位老国公感到羞愧,看在两位老国公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他们的孙子,领回家去,严加看管,若以后再敢妄言,以军法论罪。”
两人一听孙子没事了,赶忙说道:“多谢梁王宽宥,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顾承宁又看了看洪殇。
“洪尚书,我如果没记错,你今年六十九了吧?”
“不错。”
“六十九岁,年近古稀,子孙竟然一点礼教都不懂,你还有何脸面做这个礼部尚书。我看洪大人还是早点回乡,颐养天年吧!”
“至于你这孙子,终生不得科举为官,以示惩戒。”
洪殇此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各位,一会就将你们的子孙各自领回家去,日后再参与这种事,就不是教育一顿那么简单了,往后好好约束他们。”
“是。”
“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时候陈轩突然开口说道:“王爷,世子还在五处大牢里关着,是不是让世子回府?”
“回什么府,关着,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他出来,休怪我翻脸无情,另外,不许特殊照顾,一应吃食用品,全部和其他犯人一样,若是你们敢对他特殊照顾,我便打他二十军棍,发往边境做苦役。”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