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渝平日虽不挑衣裳,但萧霁给人备下的东西却都是好面料,平日走出门去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凡来,毕竟有些料子在京城中也是千金难求,温知渝对这些不了解,只是觉得穿着舒服,而明白这件事的招月和萧霁,又不会和她提起。
温知渝站在门前看着萧霁,平日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冠被取下了,反倒是用发带束成了高马尾,就连衣衫也穿了利落的,看上去不像是儒雅的文臣,倒像是个鲜衣怒马的小将军。
“今日怎么做这样的打扮?”温知渝颇为好奇,一边又觉得怀念,萧霁未入京之前,常做这样打扮,那少年气终于让人显得不那么老成了。
“我这脸在京城认得的人不少,那副打扮怕是百姓都能觉出熟悉来,这般应该会让人陌生些。”萧霁没告诉温知渝的是,他这样子,熟识的人便是瞧见了,该也不敢认的。
招月给温知渝梳头的时候,总是姑娘的发髻,其实也没错,温知渝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放在现代,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懵懂着,可在大胤,温知渝这年纪,孩子都不知多少了,温知渝走在萧霁身边,头上发簪垂下的流苏轻轻晃了晃。
她真该庆幸,好歹自己长了一张极不显老的相貌,萧霁走在温知渝身侧,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说是附庸风雅,“你什么时候也学着这种事了?”温知渝听着这话被萧霁说出,只觉得违和,什么时候,萧霁也会在意他人眼光了?
“大概是想要别那么特别吧,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如阿姐一般包容我的,我这文官不易,若再插手武将的事,引起的不满怕是更多。”
可他若文武双全,有些事,怕不得不做,干脆做出一副文弱的模样来。
“阿姐有想买的东西吗?京城中的铺子多不说,有些东西在河州府也是见不到的。”
温知渝点头,的确,现在那些卖的贵的,已经算是古董了,便是价格便宜些的,也能算得上工艺品了,温知渝有时候觉得,幸而这是两个不同的朝代,不如她这个简直就是奢靡无度啊,让她自己都没眼看了。
“我有那般铺张浪费吗?”温知渝看了一眼眼前的金铺子,那一大块一大块的金疙瘩,纯度极高不说,样式也极精美,放在现代,那些金店反倒没这么大手笔了。
“阿姐怎么能谈得上铺张浪费?阿姐从前就十分俭省了,若是
温知渝平日虽不挑衣裳,但萧霁给人备下的东西却都是好面料,平日走出门去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凡来,毕竟有些料子在京城中也是千金难求,温知渝对这些不了解,只是觉得穿着舒服,而明白这件事的招月和萧霁,又不会和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