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树选之人”被芜湖起飞的木头砸中,最惨的一个,树为锤,人为钉,已经被敲进土里一米多深。
唯独小竹峰,除了季书航站在最前面衣服被碎石树枝划破了几处口子,其余人仿佛完全没有经历这场风暴。
甚至,在其余人清洁自身时,这四人还掏出一张小竹桌,泡了壶茶,细细品味。
不仅品,还要说。
季书航时不时夹着嗓子说出的那句“九九成,稀罕物~”,让他们感到恶心。
小竹峰:优雅,永不过时。
“行了行了,看给孩子们折腾的。没事儿就赶紧回去看你的大门,这里有我守着,出不了乱子。”
再看向半空,两位老祖都已经收起了武器,酒葫芦挂在腰间平平无奇,扫帚黯然无光破破烂烂。
镇门老祖试探出对方确实没有受伤,没再多说什么,扫帚轻点,打开出去的通道,慢吞吞磨蹭到门口。
再回头,望向下方那些弟子,轻叹一声:
“这届新人不大行啊,老酒鬼你可得好生给他们练练,要不然去了百宗汇比丢的可……卧槽!”
话还没说完,酒鬼老祖抬脚就是一个飞踹,给镇门老祖直接一个大脚踹飞进空间裂缝。
“出去吧你,怎么人越老话还越密了,唠唠叨叨的。”
酒鬼老祖完全没有顾及形象,伸出小拇指在耳朵里掏完还弹了两下,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看向下方弟子:
“不过,这群小家伙确实不大行,是该好好练一下了。”
“这五年老夫我可又想出不少好玩的,希望这批能耐玩一些……你怎么还在这儿?”
陆柯闻言嘴角一抽:
“老祖,我进来一句话还没说呢。”
“这不是说过一句话了,滚吧。”
酒鬼老祖每一个字符都深深刻上对陆柯不加掩饰的嫌弃。
自他上任以来,这老小子就没给自己送来过酒,也就是每五年这些弟子进来能指挥他们采野果酿些果酒。
但这些弟子压根就不会酿酒,还得他现教,然后还得留给他们时间修行,两个月下来能酿成多少酒?
以至于这么多年,酒鬼老祖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每日想多贪两口酒都得忍住,不然后面就没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