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就算下面的人轮流上来吐口唾沫再立马认输下去,都能给先上台守擂的人埋汰死。

总共一百个台子,现在上面有人的一共也就十多个,二十号之后的八十个擂台全都空着,也不见有人上去争抢。

如果不是为了不让大帝关注的赛事冷场,同时还能彰显一下大家族的气魄,五家都未必会这么早上台。

更何况季书航,他是一个懒人。

在季书航看来,守擂这种活,简直就不是人干的。

除去那几个阵师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其他人,包括剑七,全部都是傻子。

你想找人试剑,那在下面自己挑喜欢的打岂不是更好,干嘛要上去,平白把选择权丢给别人。

唉,等会儿,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去那几个阵师的擂台吐口水?

人吧,有时候确实是一个很贱的生物,想都想到了,不去做些什么,季书航就感觉浑身好像有蚂蚁在爬。

生而为人,都重活第二式了,何苦难为自己。

于是乎,季书航当即转身,结果却发现剑三一直跟在自己后面,这一突然的转身,还给后者吓了一跳。

“额,一号擂台现在空着,你想上就上去呗,跟着我干嘛?”

剑三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将大剑背回身后,翻了个白眼。

呵呵,你赢了,位置不要,我输了再凑上去,那我最后这点儿脸皮还要不要了。

是的,剑三并不否认胜负,但他要脸。

一旁日报记者:“快记快记,中州五家之首,天才剑修剑三,被一无名神弃者所败,剑心破碎,不敢再登首台!”

剑三:……

好像,这面子,该丢还是得丢。

哪知季书航的话还没说完,之间他略带惊慌地退后两步,声音微微发颤:

“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记者甲:“嗯嗯,继续补,剑三输不起,用身后家世威胁对方。”

剑三深吸一口气,准备当场给这位记者提干。

所谓提干,就是提起来干。

但好在另一位老记者挡了出来:

“哎哎哎,不能这么记!你看看你,还是年轻了不是?”

剑三点点头,还得是老行家,一眼便能……让人眼前一黑。

老记者:“应该这么记,剑三因恨生爱,执着追随无名神弃者,因过于狂热痴迷,以至后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