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叶听到陆鸿这样说,眉毛一挑,故意慢慢道:“人,人好像没来齐吧!”
又笑着故意道:“那莫侧夫也是的。虽然主夫体谅他有孕九月了可以不来立规矩,但是也不要真的不来吧。这岂不是不把主夫放在眼里?”
这不是挑事儿?薛岁安心里没好气道,她来了这儿几个月了,她自然知道这柳侧夫为何要挑事儿。
莫侧夫作为她老娘最得宠的夫侍,几乎跟她老娘所有的其他夫侍关系都不好。而跟这柳侧夫更是针尖对麦芒,关系尤其差。
据说这柳侧夫在老太爷还在世时,他不敢过于得罪她当主夫的爹陆鸿,又见老太爷看不惯莫画莫侧夫,于是仗着老太爷的偏宠 没少给莫侧夫苦头吃。
后来,老太爷去世了,柳侧夫没了靠山,莫侧夫又仗着她娘国公夫人的宠爱,见柳叶一副急切希望巴结上新靠山的谄媚样,也没少讽刺柳叶。
于是一来二往,两人的仇怨结的 竟然比跟她爹陆鸿的还要深些。
可这柳侧夫不敢正面刚莫侧夫,只敢背后煽风点火,希望借着她爹陆鸿的力给莫侧夫一点颜色瞧。
薛岁安自然也知道自己父亲陆鸿作为精明的当家主夫,向来是不理柳侧夫这些小把戏的。
可自莫侧夫再次有孕,随着月份渐大,府里私下都在传莫侧夫肚子里的很可能是位姐儿。
更有大胆的说,这姐儿如果出生长大后比自己还要聪慧而自己离魂症又犯了,搞不好这莫侧夫的姐儿要取代自己做这国公府的世女的。
这话自然传到自己父亲陆鸿耳朵里,让他相当不悦,虽然传这些话的人,不用她爹陆鸿动手就被国公夫人狠狠惩处了一番,但是她爹陆鸿原本就跟莫侧夫不睦的关系更加紧张确成了事实。
可她爹陆鸿偏偏作为主夫,要有所谓的“主夫大度”,又不得不处处忍让有孕的莫侧夫,比如许他不用来请安立规矩之类的。
这柳侧夫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总是不错过任何一个挑拨她父亲陆鸿与莫侧夫的关系的机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