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个展柜前驻足了一会儿，方形的玻璃展柜里摆放着的，是一对儿红翡手镯，非常漂亮，一下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展柜的老板显然是认识沈白的，笑着跟他打招呼道：“小沈老板，怎么有空逛到我们这边来了？”

“赵老板。”沈白冲对方点点头，笑道：“我带朋友随便逛逛。”

展柜老板看看沈白旁边的苏醒，笑容有些暧昧，“这位小姐是小沈老板的女朋友？小沈老板艳福不浅啊。”

苏醒刚想开口澄清，沈白先于她开口了。

“是朋友，不是女朋友。”

他笑容淡了一些，觉得这位不太熟的赵老板有点儿没边界感了。

赵老板察觉到沈白的语气变化，没敢再调侃他和苏醒了。

他有些尴尬的说：“两位随便看，有看得上眼的，我进价优惠给你们。”

苏醒说：“再看看吧。”

她本来也是随便看看，没想买什么。

这位赵老板刚刚的眼神儿让她不太舒服，她看都不想看了。

沈白说：“走吧。”

两人离开后，沈白说：“那是烧色的红翡。”

苏醒问：“就是……人工优化过的？”

“对。”沈白解释道：“人工优化过的玉石，也不能完全定义为假货，玉石优化是通过物理或化学手段，改变玉石的外观和品质，让其更美观，更符合市场的需求，提高商业价值，不过，总归是跟完全天然的玉石无法相比。”

玩高端玉石的人是看不上这种人工优化商品的。

苏醒点头，“原来如此。”

两人继续走。

苏醒又扫见一块儿很大很漂亮的和田玉籽料。

不过她也就简单看两眼，没太停留。

两人走远一些后，沈白小声说：“是仿籽料，皮子是人工做的。”

苏醒：“……”

她又看了一个手串儿。

离开展位后，沈白说：“那个青海料的滚筒料，是染色的仿籽料制品。”

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