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摆摆手，“不值一提。”

“低调低调”

然后，默默将音量调大了一些。

顾婉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看来，跟小馨说的一样，你脸皮真够厚的。”

顾川闻言一笑，“还好吧。”

他倒不觉得这是贬低，而是...率真，敢于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

“难怪当初，你会找小馨借三百万。”顾婉晴道。

虽然她是柳馨的小姨，但两人的年纪相差却是不大，平时，大多以闺蜜相处，无话不谈。

对于顾川当时找柳馨借三百万创业的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毕竟，像顾川脸皮这样厚的，可真是不多见了。

顾川耸了耸肩，“没办法啊，谁让我一穷二白呢？”

“所以，我就死马当活马医，去抱馨姐的大腿了。”

“不过，我也没想到，馨姐竟然真的会借给我。”

顾婉晴点点头，“那是因为你碰到了小馨，若是换个人，不把你当成疯子就已经算客气的了。”

毕竟，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开口就跟自己的老师借三百万，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

更让她无奈的是，小馨竟然真的借给他。

倘若换做是她，不报警把这家伙抓起来，都算好的了。

顾川笑着点点头，“所以啊，我觉得馨姐很好。”

顾婉晴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小馨好...”

“是因为她的钱呢，还是因为她的人？”

顾川眼神中泛起一抹狡黠，贱兮兮的笑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要。”

听到这话，顾婉晴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脸皮是真厚。

小主，

连吃带拿的。

“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