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不遂人愿，主要是npc不配合。

“你要说什么？”眼镜仔问，再次抬起头，注视着他们时，“眼睛”变得空洞。

是真的空，眼眶内空当当的，没有眼珠存在。

宋逸从善如流地说：“你这个…这不也是突然出现的？”

随着话语，他看向牌桌，欲言又止般抬手，指尖朝向那边，示意对方看过去。

但实际……他也不确定，在这种状态下，还能不能看到。

眼镜仔缓慢转头，向那边看去，又慢吞吞地开口，说：“原本就在啊。”

他的语气平缓，嗓音还带着困惑，又转而怀疑起宋逸，他的脑袋上下移动，像是在打量，也正是一种肯定。

“你被污染了吗？”眼镜仔问。

宋逸不懂，但果断说：“没有，你懂得太多，所以容易混淆，再和我们讲讲，我们和你一起承担这甜美的……”

他只说到这里，茉莉又送来一拳，让他闭嘴。

只是很遗憾，眼镜仔已经听到，甚至开始相信了，还跟着点头，说：

“好，我输了，按照约定，会将故事讲给你们。”

说到这里，眼镜仔停顿两秒，缓慢向宋逸走来，再开口时，声音更为生硬。

“你还活着，要小心区别，污染混在四周。”

“你们可以当作恐怖故事，学生恐惧它，老师厌恶它，它就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你要学会区分老师，是园丁，还是饲养员。”

“园丁有剪刀，饲养员有屠刀，光源不是争取的……”

眼镜仔的话语越发混乱，声音也更为沙哑，吐字逐渐含糊起来。

宋逸悄然退后，侧身挪到另一侧，他还按照原有的方向，朝“宋逸”该在的位置去，那一刻，宋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