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玩笑的话语。

宋逸原本也没期盼回答，都这样讲了，得不到正经的答案，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燕唱月从善如流地说出“的确如此”时，他还是感到一阵离谱，忍不住吐槽道；

“你这也太配合了吧。”

他刚说完，见燕唱月沉默，又看到对方脸上的伤，立即明白“于心不忍”是何物，宋逸忍不住又解释说：“别担心，就算你是抖m也没关系，现在这种设定也很有市场的。”

话说了一半，他便意识到失言，急急停下话语，但燕唱月已经听到，也听懂其中的意思，直直地望着他，气氛也更为尴尬。

宋逸放开燕唱月，退后两步，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低声说：“我开玩笑的……”

燕唱月笑着回应道：“如果是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

宋逸深吸口气，脑内不断冒出问号，在被油到之前，先感到一阵离谱，这话竟然是燕唱月讲的。

这一刻，他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概括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盯着燕唱月的脸，逐渐放空大脑，直到对方笑出声来，才莫名的松了口气。

“我也是开玩笑的。”燕唱月轻松地说。

宋逸回以白眼，在这一刻，他似乎忽然理解茉莉的心情了，这种想要吐槽，又无话可说，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眼神。

空气因此而沉默，几秒后，燕唱月笑出声来，将右手抬起来，搭在自己的面颊上，挡住是受伤的位置，视线依旧注视着宋逸，而从宋逸的角度看……

一边是容貌精致的半张脸，在笑容中，更显得矜贵，而另外一边，透过手指的缝隙，还能看到脸上些许浮肿，以及清晰的伤痕，泛着青色，是击打留下的痕迹，这样看过去，颇有几分美艳女鬼的味道。

看得宋逸的心怦怦直跳，一时之间，愧意更甚，他差点忍不住道歉，好在之前，燕唱月先一步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