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将籽吐的哪里都是,却也不再提要吃香蕉的事儿。
千澈看看他,又看看孟安黎。
怎么回事?
他不过是去叫楚娘炖个燕窝的功夫,怎么他们就......
孟安黎示意千澈过来。
她也很好奇,他怎么就被狌狌讹的死死的。
千澈叹气,“这事儿怪我,那日晚有人报官,说东西被偷了,我骑马急匆匆的赶过去,没看到路上躺着睡觉的他,那马把他的腿踩折了。
我着急办案,就给他钱让他自己去看大夫。
然而等我回来,他还在原地,他喝醉了酒,又被踩折脚,根本就无法动弹。
我将他送到大夫那里时,已经晚了。
他的腿治不好了,永久跛脚。
他说他无儿无女,我父母也是早亡,所以便说,以后为他养老送终。”
孟安黎真想问,你这职位名不副实吧?
去捉贼了,最后把贼带回来认作父亲了。
她找到千澈的缺点了,太容易被讹上,表面铁面无私,但实际上......只要示弱,没脸没皮,就能缠上他。
他不怕硬的,只怕来软的。
孟安黎看向狌狌。
狌狌眼睛心虚的眨啊眨的。
但看孟安黎一直没有移开目光,他又挺直胸膛,眼神威胁。
你敢说出来,我就不告诉你娘亲的事情了。
孟安黎看懂了他的意思,也就错开了眼。
但她不喜欢被人威胁。
所以她轻笑问,“千澈大人,你知道狌狌么?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嘶~”狌狌倒吸一口凉气。
千澈道,“知道,但他是世外高人,神出鬼没的,我从未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下落。”
狌狌的二郎腿又翘起来了,继续剥着橘子吃。
“您从来没有见过他?”孟安黎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