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来癸水总归是件私密的事,她说完,便见薛夷渊眼神有些飘忽。
“我、我哪里知道女子癸水是什么滋味。”
“现在不懂没关系,日后你娶了妻便知晓了。”苏容妘伸手摁了摁眉心,不想再同他说些没用的,赶忙挑拣着要紧的问,免得裴涿邂什么时候突然折返,“阿垣呢?”
“此刻应当还在京都之内罢,我若是想主动与他说上话还是难的,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只能等他主动来寻咱们。”
苏容妘闻言眉心微蹙:“什么叫还在京都?他此前一直在京都?”
若依照裴涿邂所言,阿垣应当是为了谋事而将她一人仍在裴府之中,又因谋事不成,在明知她生死未卜之时,扔下她离开成佛寺。
薛夷渊有些意外:“这是自然,你为何会这般问?”
苏容妘将裴涿邂所言简略说了一遍,她不信裴涿邂的话,但却因阿垣的安危而松口气。
“想来阿垣如今真没出什么事,当真是万幸。”
薛夷渊轻哼一声:“阿垣是什么身份,哪里能亲自来此,裴涿邂会那般想,不过是阿垣用了障眼法罢了。”
“阿垣没打算来寻我,接我离开?”
苏容妘多少有些听不明白,但她这话刚问出口,这意思便有些不对味儿,即便是开口时无意,可还是有种阿垣根本不在意她的感觉。
薛夷渊也察觉到了,生怕因自己言语不当惹的他们二人之间生了误会。
若他当真对妘娘心思坦荡,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但他偏生对妘娘动心,若是二人在他这里生了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故意隐瞒从中作梗。